了,说不准到了叛逆期,别逼得太紧,小心适得其反。”
廖奕琛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试探的问:“你说她不想回来,是不是因为婚约的缘故?”
不想履行婚约,所以躲着不见所有人。
那头好半晌没有说话,廖奕琛也没再继续问,直到门铃响起,粥到了。
他去开了门取了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已经挂断。
廖奕琛盯着重新黑掉的屏幕看了良久,才将手机一扔,上楼唤某个祖宗用膳。
市中心某处大平层内
庄郢站在一整面落地窗前,静静望着楼下的夜景出神。
婚约……
他按住胸口,只要一想到这个词,心脏就钝钝的疼。
因为那代表着他最不堪的一段过往,也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当年庄氏遭遇重大危机,差点一夕之间分崩离析,是傅氏及时出手帮忙,才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可代价便是让他的妹妹多了条婚约。
多可笑啊,那么大的集团,最后竟然要靠一个小女孩来解救。
庄郢目光冷冽,转身进了书房。
当年他没有抗衡的能力,只能无助的看着大人行事,可是不代表他会永远这样。
婚约能定,同样能解。
只要她想。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十五年后
“十点部门会议,下午一点半文辉老总来访,两点新项目签约仪式,三点前往机场,四点的飞机飞n市,七点半入住酒店,明早八点半与相关部门人员见面,十二点回京市……”
韩庆尽职尽责的汇报着每日行程,从早到晚,几乎安排得满满当当。
司机握着方向盘,专心盯着前方,心里却在暗暗咂舌。
都说有钱人好,生活舒服安逸,能享受到别人可能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东西,却不知道他们同样也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和职责。
就好比他身后这位。
司机飞快往后视镜瞥了一眼,豪华商务车后座空间很大,却只坐了一个人。
他单腿交叠、靠着椅背,一边听着秘书汇报一边手指在随身电脑上敲敲打打,姿态舒展中又带着份无法言喻的贵气。
他的面容十分俊朗,比之娱乐圈小生也不遑多让,然而他眉峰间透出的丝丝锐利,又削弱了过于俊美的五官带来的冲击,也让人下意识忽略了他过于年轻的年纪。
才二十几岁……
司机算了算,和他儿子差不多大,可是一个还在学校里憨吃憨玩,思考着以后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月薪能有多少。
一个却已经成为偌大集团的二把手和接班人,天天忙到飞起,有时候一天内都要飞两个国家,肩上扛着数万人的生计。
这么一想,似乎做有钱人也没那么好啊,普通人的乐趣他们同样享受不到。
司机想着想着,把自己逗乐了,正巧行到转弯处,他心情很好的一打方向盘,谁料路边突然冲出一道人影,无视前方禁止通行的红灯直直冲上了人行道。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条街道,惊得路人纷纷朝过张望。
黑色商务车险险停下,车前一个身着t恤、牛仔裤的女孩跌坐在地,苍白的脸上全是惊恐,身边手提包、文件散了一地,被风一吹,单薄的纸张扬起,四处飞舞。
“这是……撞到人了?”
“不知道啊,我怎么瞧着像碰瓷?那辆车一瞧就很贵。”
好奇的路人停下观望,车里的司机和韩庆同样被吓得不轻。
“那个,傅总,是她突然冲出来,我没违规……”司机慌忙解释。
傅凌均掀起眼皮,淡淡扫了眼车前,“嗯。”
韩庆已经打开门率先下了车,刚走两步,一张a4纸被卷到他面前,他下意识接住,视线一瞥,轻易便认出这是张求职简历。
姓名,夏莎。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他走过去蹲下,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她,面上始终带着和煦的微笑。
“需要叫救护车吗?”
“不……不用不用。”夏莎忙摆手,眼里的惊慌还未褪去,又染上了几分愧疚。
“是我着急赶时间,没有注意到前面已经红灯了,是我的错,抱歉抱歉!”
韩庆微微舒了口气,看来不是故意碰瓷、讹人、找事的。
他笑容越发真切,伸出手,“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