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尽是得意与猖狂。
“你们,你们,是故意的。”地上的书生站起来,屁股上一大滩污泥,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三人颤抖着反驳道。
“哼,就是故意的,谁叫你自己送上门来让人侮辱的。”一高个子讥讽道。
街上的这一幕引的众人纷纷张望过去,却无一人上前管这种闲事,朱七七三人也跟着看热闹。
“那人怎么那么熟悉了。”朱三毛一脚翘在凳子上,指着街上那学子寻思着。
“寡妇养大的,眼皮子浅的东西,以后离我们远点,在敢在学堂打着跟我们相交的幌子,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一矮胖子扬了扬自己的肉拳,鄙夷的说道。
三人嘲讽一番,对着那学子吐了口唾沫,又勾肩搭背的走了,一看就是城里读书的坏小子们。
被戏耍的庄子相低垂着头转身就看见面摊里朱七七三人错愕的看着他。
如闪电劈中,本就羞愧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抬着宽宽的袖子,逃难似的跑开了。
“那不是庄子相吗?这小子太没骨头了,被人这样欺负了还不知道还手,看我不去揍掉那几个人大牙。”在村里他可以欺负人,可出了村可不能让外人欺负了村里的人去。
“三哥,别去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受此羞辱他若能醒悟过来倒是好事。”朱七七眯着眼看看着那道仓皇的身影。
“你妹说的对,管那劳什么做什么。”朱正德端起海碗将最后一口汤喝掉。
朱七七结了饭钱,跟摊主打听了牙行的位置就在城东这条街上,便计划着先去牙行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