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子又不是我,遇到事情只会问我,你是猪吗?”
李荫的脸瞬间涨红,不敢再惹这尊大佛生气,便只能默默地退到旁边了。
粟米见状,有些不解的问道:“倪姐姐,你为何这么笃定漠国一定会输?”
倪颜本想继续骂人,可转头看到粟米的那张脸,还是将怒气忍了下来,咬牙道:“那畜生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他就算是有漠国所有的兵力又怎么样?蠢成他那样的,就算是神仙也会输!”
粟米听到她的话,更加疑惑了。
为什么倪姐姐这么执着于骂漠西蠢呢?
倪颜骂完人,也算冷静了一些,看到粟米疑惑的表情,猜出她心中所想,顺口解释道:“漠西向来愚蠢,以前他母亲还在的时候,自然有他的母亲替他善后,但如今就他一个人还带着漠国所有的兵力主动去打虞国,不仅会让虞国对漠国反击,其他诸国也很有可能会趁机吞并漠国。”
如今本就是各国争夺地盘的时候,漠国如今所有的兵力都在和虞国的边境,其他各国怎么可能不眼馋她们这片地?
她这么一说,粟米才猛地想起这件事情,有些着急:“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两国已经开战,若是其他国家当真有这样的心思,那很快便能查到皇城无人可用,到时候别说暮姐姐的遗愿,就算是漠国也保不住。
倪颜看着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放心吧,我手里还有一批人,晚些我让人将消息放出去,其他人也会忌惮些,但你继位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粟米微微瞪大眼睛,没想到这么快……
“可、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看着她局促的样子,倪颜却没有心软,抬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道:“粟米,现在你的名字是漠暮儿,明白吗?”
粟米看着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明白。”
倪颜松了口气,还好粟米……不对,是新的漠暮儿,并没有很抵触这件事情。
视线移到旁边的李荫身上,倪颜冷静的吩咐完了所有的事情,便悄悄地出宫了。
女帝登基定会有很多人不服,所以她得先去那几个最讨厌的老顽固那给他们治治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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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国军营。
漠西黑着脸坐在主位上,眼神阴鸷的看向面前的人:“你说你们的人,除了你全部都已经死在了战场上?”
蒙着面的人冷笑:“不然呢?堂堂漠国大王子在战场上落荒而逃,若不是我们的人用命替你挡下了那个女子,你觉得你能安全回到这里吗?”
这句话简直是将漠西的脸面丢在了地上踩。
漠西眼底瞬间凝起杀气,攥紧了拳头:“你什么意思?”
“在下的意思大王子何必装作没听懂?”蒙面人也不想再和他虚与委蛇,毫不客气的说道,“我阁这次死了不少人,一个人算一百金,大王子与其同我生气,不如早些将钱结了,也好让他们在地下安息。”
“放肆!”
漠西气红了眼,拿起桌子上的砚台就往蒙面人的身上砸。
可他却忘了,面前的人是他请来的,而不是那些畏惧他王子身份的奴才。
蒙面人一把握住丢过来的砚台,又狠狠的砸在地上,冷冷丢下一句:“三日后我会再来,希望那个时候大王子已经准备好了银钱。”
说完,便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理会后面漠西的大吼大叫。
一个副将听到里面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着整张脸都气红了的漠西,试探的问道:“主子,危旧大人的尸体是现在下葬,还是先让人运回皇城啊?”
“葬什么葬?!”漠西双眼猩红的瞪向他,咬牙切齿,“那些死了的还管他们做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两个女人都打不过,他们有什么资格下葬?”
副将见状,生怕怒火会烧到自己身上,连忙道:“是,臣明白了。”
漠西恨的攥紧了拳头:“去告诉下面的人,让他们都给我准备好,今夜突袭边城!”
马上就是那个人和他说的日子了,他不相信有那个人的手笔在,虞国还能撑得下去!
副将有些迟疑,他们刚刚遭受了重创,如今再出兵绝不是最好的选择,可……
看着漠西脸上可怖的表情,副将还是没敢抗拒这命令,应了声是便赶紧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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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
虞玉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心中愧疚和悔恨交织,化作无尽的泪水在脸上肆虐。
她为什么要带林久一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愚蠢的觉得自己一定可以保护好林久?
为什么……
“郡主,东边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