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为离弃,乃是保全。
“无论公身在何处,但只心向汉室,便是我大汉之臣!
“公亦无须忧心宗族,京兆韦氏于大汉之功,朝廷铭记在心,断不会因此事而有丝毫芥蒂。
“待他日河清海晏,大汉重光,韦公与令郎并返长安之日!”
韦诞挥袖抹了一把鼻涕眼泪,连连叹气:“愿费侍中、陈尚书替老朽谢陛下隆恩!”
片刻后又想到了什么,道:
“陛下先前令老朽于两尊金狄胸前刻字,老朽昨日已刻好一尊。
“余下一尊,当在明日刻毕。
“只是不知所刻之字能不能合陛下心意。
“陛下不在长安……”
韦诞絮絮叨叨起来,费祎与陈震轻轻点头,顺着韦诞的话对着其人又安抚片刻。
落日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下。
费祎及陈震引一众耆老往城下走去,命人送他们回馆舍歇些一晚。
当大部分人都被送走。
二人来到清明门外,与居住在京兆附近的杜俭、金连二人道别。
却见那杜俭前脚转身,后脚便突然回过身来,猛地一拍脑门:
“费侍中,陈尚书,老朽此来,本有几样宝物要献与陛下,实在记性不行,竟差点忘记了!”
“宝物?”费祎陈震一时相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