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认识的人,孟清也坐立难安,只盼着尽快度过。
皇帝坐下后,说了些喜气话,而后太监便宣布开宴,说是开宴,但也并未有人动筷。
“沈爱卿的身子好些了吗?”皇帝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沈如琢站起,弯腰行礼,“陛下,下官已无大碍。”声音不卑不亢。
“嗯。”皇帝颔首。
沈如琢坐下,而这时,却有一道带着质疑的声音响起:“陛下您的寿宴本是大喜的日子,沈尚书还带着病气,怕是有些晦气吧。”
“于侍郎,此言差矣,沈大人托着病重也要来庆贺陛下寿辰,你将他的忠心置于何地啊?”还未等沈如琢开口,便有人替他辩驳。
孟清也擡眼,见是正对面的那名年轻男子,他并未穿官服,但位次却靠近主位,言辞间多沈如琢多有维护。
裴鸣。孟清也认识他,多年前城外寒山寺曲水流觞诗会,裴鸣也参加了。
他作为嫡长子,本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但不知为何,皇帝这些年一直将立嗣一事托着,隐隐间有偏向二皇子裴越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