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林宴暴怒,用力揪起孟清也的衣襟将她扯向自己,目光中满是狠厉。
孟清也吃痛,眉头一皱,林宴实在太过喜怒无常,“我的意思是,我没想要你死,或者说,你的死活,我并不关心,也与我无关。”
孟清也解释一番,没想到却惹得林宴怒火更甚:“你!跟沈如琢如出一辙,冷血至极。”
你都要杀我了,还要我对你笑脸相逐,孟清也很想呵斥林宴,但又担心将他激怒,虽然此刻他已经怒了。
她尽力安抚,“这与沈如琢有什么关系?我向来都如此。”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世间万物都有黑白,这是孟清也所信奉的,她编纂的史书也是如此,言语犀利,不通人情,因此修史院众人都觉得她古板无趣。
祖父徐延也曾严厉指责过孟清也,她太过执拗,眼里容不得沙子,莽撞跳脱,与这弯弯绕绕的世界,并不相合。
“好一个向来都如此,那我问你,你一个史官,跑到刑部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