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去前厅吃酒。我身为新郎,自然抽不开身,裴青烈暂时没有注意到你们,由你们出手,就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裴沈解释道。
巫师,便是苏桃口中提出活人祭的那名巫师吗?孟清也心中还有太多疑问,“最后一个问题,裴世子,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弑父不是儿戏,不是裴沈三言两语,孟清也便会相信,若不拿出点诚意,谈何合作。
险是他们冒的,若事情败露,裴沈自可以抽身而退,而这后果,可就要他们承担。
“沈大人似乎有点谨慎过了头,罢了,我便直说,裴青烈此人罪孽深重,我自要大义灭亲,另外,若我真是不怀好意,何不直接将你们拿下,何须如此废话。”
裴沈一脸漠然。不亲自动手,自是怕事情败露殃及自己罢。
孟清也拿不定主意,裴沈这说了跟没说似的,说到底也没言明,他们父子间有何深仇大恨,不惜要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正犹豫时,腰窝处传来一抹热意,右侧,是沈如琢所站方向。
她心头一震,没想到沈如琢竟如此大胆,她连忙瞧了一眼裴沈,但裴沈神色自若,似乎未注意到这边的小动作。
沈如琢的动作还在继续,修长纤细的手指借着衣袖遮掩,在孟清也右侧腰际来回比划着。
隔着几层锦缎,痒意仍旧弄人。
如羽毛挠心,拨动心弦,心潮难平。
笔画来回,是个“好”字。
沈如琢,这是要她答应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