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所以方才态度才会那般冷淡。
既如此,为何还要再问她。
她给不了陆微言想要的答案,利用之说,本就为真。虽巧言便可蒙混过关,可孟清也不愿说慌。
有时,孟清也执拗得可怕。她顿了顿,注视着陆微言的双眸,道:“我不会伤害你。”
她未正面回应,可陆微言心底已分明。
陆微言下意识往后一缩,她进门时,屏退了左右,此房间内,唯她与孟清也二人也。
“我如何信你?”
陆微言感到失望。
孟清也:“我确实是蓄意接近你,但图谋不在你,我所行之事,无愧于天地,只为还塞北安宁。”
陆微言惊疑不定,“你不过区区女子,大言不惭,还有,你是知道些什么?塞北怎么就不安宁了?”
陆微言的话不像是质问,反倒像惊讶。
难道陆微言也知晓裴青烈所作的腌臜事?
孟清也灵机一动,“我是奉了苏桃之命,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陆微言一惊,怪不得,与她初见那日,正是为了赴苏桃之约,事后而再派采薇去成衣店时,却未寻见苏桃的身影。
如此算计。
想到这,陆微言对孟清也的防备却松了些,既是与苏桃有关,那一切便说得通了。
苏家,陆家,从前在这塞北城,同为裴青烈办事,不同的是,苏桃的父亲苏卓是实打实的将军,战功赫赫,威名远扬。而陆微言的父亲不过富商,说到底不过平民罢了。
因这层关系,陆微言与苏桃自幼相识,情谊颇深。再加上裴沈,三人一同长大。
时如白驹过隙,苏卓功高盖主,裴青烈忌惮不已,便设计陷害,害得苏家家破人亡。
陆微言与裴沈合力救下苏桃。三人纠缠,难舍难分。裴沈助苏桃逃离塞北,远赴皇城上告,而陆微言却与之断了联系。
再次得知苏桃消息,便是苏桃送信邀她成衣店一叙。
陆微言不禁朝孟清也问道:“你是皇城人士?”
其实,陆微言识得那道菜品。
孟清也默认。
陆微言:“苏桃,她还好吗?”
她始终记挂着这位挚友。一想到孟子清是苏桃的人,她便没那么怨了,从前,,她想当然硬将裴沈与苏桃凑成一对,是她做错了事,她欠苏桃,这是该还的。
孟清也:“我不知她如今行踪,但,料想应是安全的。”
陆微言将信将疑,“那她,究竟想做什么?何不直接告诉我,我必竭尽所能助她成事。”
陆微言来不及追究孟清也的欺骗,她知晓,眼下还有更为急迫之事。
陆微言的话,还真把孟清也给问住了,她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就不知道苏桃在做些什么。
进了塞北城后,她与苏桃不过寥寥一面,所知甚少,而她更是不知,为何乔时雨会知晓陆微言会出现在成衣店。
依陆微言所说,她是为赴苏桃的约,才会去成衣店。
苏桃与乔时雨,瞧着泾渭分明,却不想暗中已有了联系。
孟清也像是被一团迷雾包住,不得庐山真面。
她想了想,道:“苏桃是为覆仇而来。”
陆微言:“你还知道些什么?”
孟清也:“我倒想问陆姑娘,我方才说,还塞北安宁,你为何反应如此之大,是知道些什么吗?”
陆微言心中微颤,却欲言又止,“我……”
那事牵扯太大,她不过偶然得知,这些年来一直埋藏在心里,谁也未说,她不知该不该相信面前之人。
“陆微言,你信我。好吗?”
孟清也再次说道。
陆微言深呼了一口气,似是下了某种决心,道:“其实,与我自幼相识的不仅有裴沈,苏桃,还有一人,他名唤乔时雨。”
“大理寺卿乔时雨?”
孟清也心头一震,忍不住打断。
陆微言感到莫名,“怎么可能,他是罪臣之子,留得性命已算幸运,怎么会当上高官呢?”
罪臣之子,那就一定是乔时雨了。孟清也连忙解释道:“你说的乔时雨定是那大名鼎鼎的乔云阔将军之子,而我所说的,也是他!你有所不知,他人在皇城,因缘际会下,的确是当上了大理寺卿。”
陆微言:“是吗?真为他感到高兴。”
“不过,他十岁后便被乔将军丢到了军营,我也就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