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有这个下场。”
徐相无冷冷嘲讽。
徐封眼底闪过慌张,也仅一瞬,便又被理直气壮所取代,他恨恨呸了一口:“妇人之仁,死有馀辜。”
徐相无换手狠狠揪住徐封散乱的鬓发,发丝拉扯,引得徐封脸颊绷紧。
面对这个不知从何时起高过自己的儿子,徐封心底终于有了恐惧。
“那你也死有馀辜。”
徐相无随意收回手,满不在乎道:“父亲,自求多福吧。哈哈哈哈。”
多年蛰伏,一朝如愿,痛快!
他从暗湿的牢狱吃来,窥见些天光,瞧见不远处正有二人等候。
沈如琢和徐相宜。
见他靠近,沈如琢先行解释:“她非要闯进来。”
徐相无点点头,未给徐相宜一丝眼神,朝沈如琢回道:“你与我说干嘛?”
徐相宜:“你当真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我要去江南了。”
他不知是在对谁说,话音刚落便越过二人,毫无眷恋。
徐相宜楞住,这些年,她一直困于过往,耽于情爱,忽略了阿弟,她错了,现在她什么都抓不住。
她掩饰般的向沈如琢告辞,却被沈如琢叫住。
“有一事,瞒了你许久,林鹤年几年前便已死在了塞北。”
徐相宜未回头,道:“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