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他的伞却发现三人根本不够遮,他看向明明德想知道他的表示而明明德却斜眼看着他一言不发他也想执安表个态,就在三人为难之际萧灵泽他们也过来了见门外雨大的很三人在门外徘徊斜笑道:“门外雨大,三位不如先到我府上坐坐吧!我那里有今年福州刚到的白毫银针相信执安公子一定喜欢”
站在萧灵泽一旁的萧牙绯也随即附和道:“对啊,南方的雨可不比北边的雨大的很,就算是打着伞回去也会淋湿不如到我们府上小坐一会,吃杯茶等雨停了再回去也不迟”
执安看向明明德见他向自己点了点头说明他觉得没问题,可为了照顾牧荑的感受还是问她愿不愿意,若是不愿他和明明德就只能顶着大雨带她回去
她不愿执安为难只得点头同意,既然都同意了几日便踏步去往萧府的马车,走在最后边的萧牙绯向萧玉小声问:“你确定要这样吗?”
“确定”萧玉好像知道她下一句肯定是要责备自己做的事,扔给她两个字就直接快步跟上前,独留在后面的萧楠无奈摇头
大雨逐渐变大,细小如银针的雨水从云层倾泻而下伴随着冷风的作用将满院的扶桑花谢了一地,可怜还没有等到花期自然雕谢就要先被风雨摧残
来到萧府,萧灵泽把他们带到正当当他们坐下外面就走进来几名侍女,一位侍女给他们每个人的面前各自放上汝窑青花斗笠建盏茶杯
一位侍女给桌上添上茶点果子另一位则给茶杯里倒茶,侍女走到牧荑旁边开始给她倒茶,不料一只黑猫从门外跳到了桌上,吓得她身子往边上倾不小心碰到了倒茶的侍女,结果侍女手一歪滚烫的茶水就倒到了牧荑的衣服上
她见烫到了客人立马跪下求萧灵泽饶恕,“奴婢该死,还请家主饶恕”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侍女转向牧荑,牧荑并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不过这被开水烫到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没事没事茶水而已不碍事的,你先起来吧!”
“我看姑娘你的衣服也湿了天气又凉,一直穿着也不好不如换一件吧!”萧牙绯招呼着跪在地上的侍女,“竹枝你带牧荑姑娘下去换身新衣裳”
“是!”
竹枝领着牧荑到后院的一间偏厅里,进到里面竹枝就让牧荑先坐到案旁的玫瑰椅上自己出去了一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就领着一众侍女进来
这些侍女一个个手上端着各式各样的首饰衣裳等,牧荑看傻眼自己只是换件衣服而已搞这么大的排场
那些侍女先把衣裳摆到她面前竹枝在一旁问她要穿哪件,怎么多五颜六色的衣裳牧荑看都看不过来,她便随手指了靠近她的那件蜀绣缙云色花卉纹齐胸衫裙。
选好以后她们给她换下衣服穿上衫裙披上披帛,重新梳了发饰又给她戴上了一串红珊瑚镶珠镯。
这些做完算是穿戴好了而后竹枝向她微微行礼,“姑娘,奴婢领着她们先下去,过会儿再带您过去”
“哦好,你去吧!”竹枝领着一众侍女下去轻轻关上了房门,她们走后这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牧荑先是坐在椅子等,等了一刻钟还没来不耐烦的她打算自己回去便自己推开门探出头向四处张望,这时雨已经停了她见四下无人便踏出门槛想要走到前院去找执安他们
不得不说这府邸实在是太大,她绕了一圈都没找到去前院的大门,不知过了多久天上又开始下起雨,这次的雨倒没有像在道馆里下的大只是毛毛细雨。
牧荑不想再次把衣服弄湿她看见前面有个庭院,便过去推开门跑到屋檐下躲雨
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渍擡头看向天空见雨还是下着没想要停的样子,牧荑站在原地无意间的一个擡眸正巧看见大门掩着,“奇怪,这门怎么开着难道里面有人?”
牧荑好奇擡手推开一眼望去,见屋子里正中间摆着一个木质屏风,屏风前有一座大香炉还燃着香牧荑闻着是桂花味的,满屋子都是这个气味还怪好闻得。
她瞧着屋里没人却又点着香好奇心再次催动她走进去,她绕过屏风给她吓了一跳,后面摆着一张雕花大床,床上侧躺着一位女子看着从背面上看去好像是睡着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就走”牧荑马上转身要走,迈出两步发现不对劲,为什么这个女子睡得那么死,连自己进来了都听不见还有既然这里有人住,那为什么这片院子周围都是空无一人,房屋里边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牧荑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捂住胸口迈着小步伐走上前轻轻拍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