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做这种傻事可你非是不听,如今落到这样的结果,你这次听阿姊的咱们改天选个吉日把三娘安葬了吧!这样她在下面也会安心些”
萧牙绯叫来竹枝扶着萧灵泽回去休息自己来处理这些烂摊子,她先是给执安他们行礼道歉,让他们把昏睡的牧荑先带回去自己会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执安和明明德见事已平定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就抱着牧荑就走了。把牧荑带回之后萧牙绯很派来的大夫很快就来了,结果被明明德使钱打发走了,牧荑毕竟是妖脉象与凡人不同这大夫怎么看的出来不如打发了他。
自明明德打通了牧荑的灵脉第二天牧荑就醒来了,过了七日已经和执安和明明德走在街在了大街上,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萧灵泽的府邸前三人都很是震惊,只见他家大门前梁上柱上都挂满了白绸缎
门口到处都是烧给死人的纸钱里面还奏着乐能听到一些人在哭丧,萧牙绯穿着白衫站在门前招待客人她看见执安他们并没有上前去迎他们,只是给他们点了点头因为事情太多家中突变许多事都要等她处理一步都不能离开明明德也回了礼
执安还是不解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明明德拽着他掉头回去可执安还是担心,拐到一条巷子里正好看见有人来执安便上前去他指了指那边的萧府对那人道:“这位先生,前面是在做什么?”
那人一看他指的方向对他道:“那边在办丧事啊!”
“谁死了”
“还能有谁自然是他们家的家主啊”
“怎么可能?”执安不敢相信 ,“可我前几天还看他好好的怎么就......”
“哎呀,这位公子怕是有所不知这萧二郎早在五天前就死啦!”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吓得执安差点倒下牧荑赶忙上前去扶住
“哎呦,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我没事,多谢先生辛苦了”执安给了他一枚铜钱打发他走
“怎么会,不是还好好的吗?”
“执安你没事吧!别吓我”牧荑担心道
“若是你有什么疑问等他们丧事做完自己亲自去问问吧!我们暂且先回去”执安觉得明明德此话说得有理也没做过多的停留跟着他俩就回去了
办完了萧灵泽的丧事萧牙绯好像还有好多事没完,她实在是太累好不容易在夜晚有个空闲的时间,侍女竹枝给她端来一杯清茶让她解解渴就下去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清净再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新春花好月圆却再无人与她欣赏,偌大的家族重担都要压在她身上弟弟又早逝一想到这里萧牙绯不禁落下了无助的眼泪。
突然她听到有人翻墙不小心摔下来的声音她转身一看竟是执安,她立马擦干脸上的眼泪,“怎么是你?”
执安从地上站起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尘埃,他看向萧楠心中有些胆怯毕竟是翻墙进来的,“萧家主他......这是......”
萧楠知道他要问什么可他一问刚刚收好的情绪又被释放出来,她用手帕捂住嘴侧过身不想让执安看到她哭泣的样子,“阿泽他,前几天就走了”
“我知道我也很伤心,可是,不该这样的”
“那天你们走后我们就选了个吉日把三娘安葬了,从墓地回来后阿瑜便开始茶饭不思,水米不进怎么劝他,他都不听一开始我以为阿泽只是心情不佳过几天就好了,结果第二天早上送饭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我们找了两天两夜,最后还是守墓那边的人来报说阿瑜在墓地里,我赶到那时他就躺在三娘的墓边一模脉搏人已经凉了”
萧楠越说越抽泣,执安想到那夜里白夫人对他的哭诉感觉自己对不起她心中愧疚不已
执安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说了两个字:“节哀”
萧楠不答只是一味的哭等她哭完擦净眼泪对他道:“天色已晚,你回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想一个人静静执安也不好多做停留便走了,走的时候还想翻墙却被萧牙绯拦下
“等等,别去翻墙走正门”
她叫来竹枝让她带着执安走正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