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后,拉住抹胸的带子……
“少爷……”
“来人啊……”
就在宋锡准备高声喊人的时候,突然间,窗户突然被打开。
只听“乓”地一声响动,两把窗扇重重地撞到何婉儿的后背。
何婉儿猝不及防,直接面朝青砖扑倒在地,低吟一声,晕了过去。
“我……”
窗户外,江飞星一脚踏在窗外的青石上,双手保持着往前推的姿势,与紧紧地扒着领口的宋锡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
“我不是故意的……”
江飞星眼角往下一撇,尴尬地把手缩回到身前, “我这就走……”
“等等!”
宋锡大喝一声,绕过地上的女子,跑到窗边,一把抓住江飞星的胳膊。
“带我走!”
“什么”
“我被人算计了!”
“啥”
“我貌似被这个女人下了药了!”
宋锡急忙说道。
也就是这女子满屋子刚才追着他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浑身燥热的厉害。直到他见到了桌子上的那杯茶水,才知道自己是被设计了。
江飞星看着他红的明显不正常的脸孔,反手搭上他的脉搏,果然脉象紊乱得不正常。
难怪他刚才一路走到这里来,半个侍卫都没见着,如入无人之境。
“走!”
江飞星二话不说,一把托起宋锡的腰身跳出窗户,施展出了十成功力,拉着他往城外的树林里跑去。
何延寿为了今晚能够献上这份“大礼”,把晴云间附近所有的侍卫都撤了,连明松和柏树都被他想办法撵走。也亏得如此,他们才逃得如此轻松。
江飞星抓着宋锡的腰带,边跑边思考:看来这何延寿与宋公子也并非同心同德,居然下药害自己的侄子。
又是沈灵珍,又是刚才那个女子,这拢秀山庄看似平静,实则下头也是暗流汹涌。
联想到自己刚才返回瘦西湖的画舫里寻找到那些线索,江飞星暗道惭愧,自己果然又一次误会了宋公子。
“我不行了,停,停……”
两人跑到了城外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丘上,宋锡捂着胸口,一把拉住江飞星的后衣襟,不住地摇头。
月色下,宋锡的脸色已经从通红变为了惨白,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了,胸腔更是仿佛炸裂似得疼痛。
林中蝉鸣阵阵,不止有夜蝉,还有促织,金铃子等各种虫子在林中齐声呼叫。这些平日里在庭院中听来颇为美妙的声音,此时在宋锡听来确实仿佛有人用破锅烂铁在他耳边敲打,让他本来就烦躁的心情越发狂热起来。
与这撕心裂肺之痛想比, “那地方”的难受似乎都没那么严重了。
江飞星回头一看,知道大事不好,急忙找了块石头让他坐下。
他差点忘了,吃了着玩意儿,跑动的越厉害,药性就发作的越快。当务之急是要给他解了这药性。
“这是什么人要害你,这下药就算了,怎么还下得不三不四的。这起码有两种不同的药性在你的体内冲突啊。”
江飞星又仔细搭了搭他的脉搏,发现这药下的很刁钻古怪。从宋公子的如今的脉象看来,似乎是两三种不同的药物叠加的结果。
江飞星和宋锡都不知道,这何延寿怕这份“礼物”送不出,特意让人在宋锡晚膳的羹汤里放了药。
但是宋锡毕竟是他的主子,并不敢放什么虎狼之药,只会能让人身体潮热发汗的东西而已。
不过到了何婉儿手里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她本身就是何延寿特意买来的“扬州瘦马”, “义女”不过是对外的名目而已。
她被何延寿买来放在这个园子里已经一年,虽然不知道宋锡的真实身份,不过她也清楚自己能否飞上枝头就看今晚一举。
若没有半路杀出来的江飞星和顾修文二人,按照原定的计划,踏在小船上的她,会和珊瑚宝树一起被呈上,而不是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一场舞剑抢去了风头。
何婉儿心有不甘,特意又在端给宋锡的茶水里又下了一重药。
这可是专门从烟花之地弄来的虎狼之药,药力非凡,非何延寿所准备可比。
这一老一少各怀鬼胎,结果阴差阳错,宋锡倒了大霉。两种药物在他体内相互作用,相互交错,将他折腾得浑身如同同时经受着火烧,针扎,滚油一般,苦不堪言。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