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牵涉男女情思。”
“你这人……”
江飞星简直想要笑出来了。
宋天赐啊宋天赐,小时候是哭包一个不提,大了之后就三翻四次地骗他。现在居然还能摆出这么一副义正言辞的嘴脸,竟好像他是他的知己一般,简直可乐!
“我是如何的人,不用济王府的小世子来下定论。从前就当我江飞星认错了人,往后也不必相见。小世子请吧。”
他说着,指了指房门。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宋锡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放在桌子上。
“做什么”
江飞星眯起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给你的。”
宋锡看着他的眼睛,眼神炽烈。
“无功不受禄。”
江飞星伸手,想要将锦盒推到他面前。
谁知宋锡居然将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那眼神简直想要把江飞星吞吃下去。
江飞星吓得一激灵,将手飞快地缩了回来。
这小世子什么时候有了这等气势之前不还是软软糯糯好欺负的性子么
江飞星明显地感觉到一个月不见,此人似乎是哪里不一样了。
“我说错了,是‘还’给你。”
“‘还’我可不记得我给过你什么。”
“飞星兄你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宋锡浅浅地笑着,将盒子又推回到江飞星面前。
桌子底下的另一只手则因为过于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反覆提醒自己,不要操之过急,千万不能再把他吓跑了。
他不想再找十二年。
江飞星半信半疑,低头看了看这只黑底红牡丹纹的锦盒,伸手将它打了开来。
一只累金丝镶鸽子血宝石簪子静静地躺在锦缎中,红宝石周围绕着的一圈珍珠散发着沈静的光泽。
一时间,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外头风雪拍打窗户的声音,簌簌作响。
“‘宝儿姐姐’。”
宋锡轻叹着,吐出那朝思暮想的四个字。
江飞星张了张嘴,他感觉下巴似乎被什么力量给黏连住了,又或是什么人卡主了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发声。
就在江飞星从凳子上跳起的刹那间,宋锡上前,将他搂进怀中。
“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闭上眼,用毫不怀疑的坚定语调说道。
“谁是你姐姐!我是男人。”
江飞星抵死不认。
“十二年前,你师父死于济王府的追杀。你为了报覆……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男扮女装,嫁入王府。”
宋锡握着他的肩膀,眼神狂热, “然后做了我的‘妻子’。”
“呸!一派胡言!你发癫呢!”
江飞星心虚得不行,一个劲地往后退。房间狭小,很快就被逼到了床边。
“我没有发癫,这个簪子就是最好的证据。我记得‘姐姐’,不,飞星你原是有一对鸽血红耳坠的,当年咱们逃难的时候,你为了我典当了一个。所以另外一个一定在你这里。”
宋锡说着,居然干脆伸手在他身上翻找起来, “我若是找到了,看你还如何抵赖”
大手扯开衣襟,情急之下不小心摸中了江飞星那几跟刚拆了夹板的肋骨,后者一声闷哼,直接倒在床上。
“‘姐姐’……”
一手撑在身下之人的腰侧,那梦里熟悉的感觉刹那间席卷了宋锡的全身。
雪白的鳞片,漆黑的发丝和红色的信子,白蛇化成人体夜夜在梦里纠缠着他。从一开始的雌雄不辨,到后来化成俊美的少年。
便是眼前这一张脸。
他用颤抖的手指摸上江飞星略带胡茬的面颊,几乎是用指尖在膜拜。
“你疯了!乱摸什么!”
江飞星简直恼羞成怒,他忍着剧痛,一下翻转过来,按住宋锡放肆的双手,将他压在床头。
“我终于找到你了。”
身下的人红着眼眶,笑中带泪。
“我一直都很想你。”
“你这次再也扔不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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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柜子里取出医箱,江飞星叹了口气,走到桌边。
天色已黑,屋子里点上了蜡烛,他拿出药酒,又去脸盆处净了手,然后走回桌边。
宋锡捂着脸颊,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