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什么,近朱者赤?”
因为她跟紫宝儿待的时间久了,也能稍微变得聪明一些?
“哇哦,大嫂嫂还会用成语了!”
太厉害了。
顾辞和杨盼盼收拾完厨房,规整好从家里带来的米粮、菜蔬、肉蛋,已经差不多巳时中了。
紫大山抱着紫宝儿,四大一小,换了身干净衣裳,出门逛街去了。
“唉,”紫宝儿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大哥哥?”
被紫宝儿惦记的大哥哥,此时正躺在床榻之上,一脸的灰败之色。
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还以为人已经过去了呢。
床榻边上一位老大夫正捋着花白的胡须在把着脉。
把完左手,又换上右手。
然后,又起身翻翻眼皮,看看眼底。
一脸得凝重。
“耿太医,少爷怎么样?”凌三看老大夫长时间不说话,就着急地问道。
“唉,”耿太医放下脉枕,叹息一声,“毒入肺腑,老夫只能暂时控制毒素继续蔓延。”
“轰……”
这一句“毒入肺腑”彻底震懵了凌二和凌三。
他们成天跟少爷同吃同进的,咋就中毒了?
还毒入肺腑?
他们哥俩咋就没事儿?
凌三都要哭了,凌二的眼圈儿也通红。
“十二个时辰之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耿太医这句话就成了压倒兄弟俩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就拜托耿太医了。”凌二郑重行礼。
“你守着少爷,我去找大夫。”凌二抹了把眼睛,边起身往外走,边继续叮嘱凌三,“我没回来,只进不出。”
“嗯。”凌三带着鼻音嗯了一声,也起身去重新安排县衙的布防。
……
县试将近,凌安县治下六大镇子的考生齐聚于此,原本就热闹的凌安县城,更加人声鼎沸了。
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行人,也不再仅限于逛街购物和摆摊、吃饭的了。
而是多了许多身着直缀长衫的学子,从你身边擦肩而过的行人,很有可能就是来参加县试的准考生或者其陪同的家人。
两边的街道上也多了卖笔墨纸砚和字画的摊位。
甚至还有那些家境贫寒的学子亲自出来摆摊,代人书写家书、信件,以求赚取一些学杂费用。
酒楼和客栈以及其他的店铺,也都挂出了红色的招牌,上面书写着“恭祝考生旗开得胜”、“恭祝考生榜上有名”之类的祝福话语。
紫宝儿坐在紫大山怀里,身着浅紫色的棉服,披着纯白色的小斗篷,脖子上还有一圈儿毛茸茸的兔毛,更是衬托得小脸儿白皙,玉雪可爱。
路过的行人无不频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