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两句唱了多少遍了!这个是你写的吗?我咋没听过!”
狗东西陈大满摸着脑袋上那并不存在的包,苦着脸一本正经地开口道:“要是没有人认的话,就是我写的了!我是天才吧!”
大姐陈小满也忍不住了,跑上来在额头的另一边也给了一个脑袋崩,娇声骂道:“臭不要脸的狗东西!不知在哪里听到两句就在这里显摆!”
狗东西陈大满立马就不干了,大声地嚷嚷着:“大姐你别门缝里看人,这就是我写的咋了?”
“那你什么时候见过满山的映山红?”大姐陈小满还斜眼瞟了一下陈大满。
陈大满顿时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三本废物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得……尴尬的又不是我。
眼镜叔叔见状,忙出来打圆场:“大满同志,这首歌还是创作得不错!”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就在众人的嘻嘻哈哈声中,他们终于回到了驻地。陈大满姐弟与众人就此分别,各自回到自已的房间。
简单的洗漱过后,狗东西陈大满躺在床上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方。
望着窑洞内那吉祥的福字剪纸,陈大满喃喃自语:“熊铭魔、皮宝子你们的除夕是咋过得?陈爸陈妈还有陈满满那小可爱……”那声音在寂静的窑洞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