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
一会功夫,他又走到一旁的侧榻上,那里还铺着小被,男人的手在上面轻轻抚过。
以前姜雪落看书累了就会歇在这里。
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裳,然后进到了被褥里。
上面还有她残留的香气,不是脂粉香,是她身上天然的淡雅香气。
谢云州就着被褥深吸一口,眼眸便深邃了下来。
可他觉得还是不够,他从一旁箱柜里翻出一堆姜雪落之前的衣物来,将它们按在胸前的位置。
那里,这些日子,痛到要窒息了。
他用力抱住那些衣衫,抵在胸口的位置,“姜雪落,你怎么敢?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你怎么敢忘记孤?!”
心口痛到几乎没有知觉。
可谢云州依旧觉得不够,过了一会儿,他眼神幽深转向其中一件衣物。
那是一件绣着鸳鸯的红色的肚兜,他看过姜雪落沐浴时换过。
当时他还调侃过,姜雪落红了一脸。
可如今,他嘴角露出一抹嘲讽,径直挑起那只肚兜,慢慢往下,直到触到那里。
谢云州深深闭眼,让自己的本能中沉沦……
一整晚,谢云州都歇在姜雪落的听雪阁,一夜醒来,他又是那个冷硬如铁、无坚不摧,高高在上的大殷太子。
一夜过去,距离姜雪落与沈知珩成婚便只有一日了。
谢云州早晨下朝,本欲回东宫,忽然就想起绕道去看了谢西赫。
也正是这一次的谈话,彻底让谢云州背弃了与沈知珩的约定。
谢西赫好似没察觉到谢云州的心情不爽利,他看着远处还在做重活的闵玉禾,嘴角不自觉勾起。
谢云州转眸看向他,“你喜欢她?”
谢西赫微微愣了一下,“喜欢吗?臣弟不知什么是喜欢。我只是觉得她很特别,想要留在身边。”
谢云州嗤笑一声,“这还不是喜欢?”
谢西赫面露迷茫,“这便是喜欢吗?那皇兄你呢?”
“你愿意看到姜小姐嫁给旁人吗?”
说到姜雪落,大概是触及了他的逆鳞,谢云州的脸瞬间就冷下来。
谢西赫对他这位皇兄十分了解,他只是嘴角勾了勾。
然后道:“我不太懂皇兄是因为什么才放弃姜小姐,我还记得皇兄曾对我说过,想要的就要夺过来,无论是什么。”
“我们是大殷的皇室,是这天下的主宰,无论是什么,都该臣服于我们谢氏。”
“就算得不到的,”谢西赫眼眸清亮,依旧看向闵玉禾的方向。
他的声音却有股不寒而栗,“既然得不到,那便毁掉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