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落面色陡然就变了,她倏然起身,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还是不必了,好端端的,把什么脉?”
腰侧被男人大掌握住,谢云州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双寒眸里没有一丝情义。
“不瞧,怎么知道落儿你打的什么主意呢。”
姜雪落的脸陡然变得煞白。
轮番进来几个太医,谢云州盯着这群太医,冷面如霜。
过了一会儿,把完脉太医们商量了一下,得到了一致意见。
为首的太医将谢云州请到一处,谢云州剑眸横过来,道:“从实说来。”
“是,启禀太子殿下,侧妃娘娘近来该是服用了某种药物,此类药物对女子怀孕极为不利,这也是娘娘至今未有孕的原因。好在服药时间还不太长,停药之后再加以调养,相信很快便能再为太子殿下您孕育子嗣了。”
谢云州指尖轻轻拨动玉扳指,声音冷冽,“知道了,今日之事不得透露半分。”
“是,太子殿下。”
太医一走,小贵子麻溜的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听雪阁内就只剩下姜雪落与谢云州。
谢云州走过去,用手抬起姜雪落的下颌,声音冷漠,“你就这么讨厌孤,不想要生下孤的孩子?”
姜雪落眼底灰暗,闪过一抹深深的绝望。
“是,我从未想过给你生孩子。”
谢云州眸色一颤,心口处有股疼痛迅速蔓延开来。
他却笑了,握住姜雪落下颌的手紧了紧,“你以为这事由得了你做主?”
“孤让你生你便要生,孤还不仅要生一个孩子,不,孤要你给孤生十个孩子。”
“姜雪落,如何,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孤的手掌心?”
姜雪落身子开始发抖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谢云州。
“你,你无耻!你根本就是无耻!”
“你休想,那就是孽种,我根本不可能替你生,你做梦,谢云州,你做梦!”
姜雪落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同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的怒气也到了顶端,他死死箍住姜雪落,“呵,姜雪落,你当孤是你那温柔有礼的沈知珩?孤大概从没有告诉你,孤能从一名冷宫废子,成为如今的大殷太子,孤有的是手段。”
“至于孩子,你不生也要生。孤这是在命令你!”
说罢,开始扯姜雪落身上的衣衫。
姜雪落瞳孔剧烈收缩起来,面露惊恐,“你干什么?你别过来!我身子不舒服!”
“谢云州,你别过来!”
谢云州却笑了,眼底再无前几日的怜惜。
“姜雪落,既然你不想要孤的怜惜,那便尝尝孤的恨呵。”
说罢,他倾身将少女压在地上。
寒凉的地面让姜雪落不禁打了个哆嗦。
可身前之人只是一味索取,一滴泪滑落下来。
是啊,这根本不是她的良人。
可无论她如何催眠自己,身体的痛根本无法抑制。
痛到要窒息的时候,姜雪落死死咬住谢云州的肩膀。
“求你,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谢云州蹙着眉,分明找不到丝毫痛快,“死?姜雪落你休想!”
“你当孤不知道,你想去找沈知珩对不对?”
“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待在孤的身边!”
“孤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
之后,姜雪落的意识就有些不清了。
朦胧中,她好似听到了娘亲的呼唤声。
娘亲的怀抱好温暖,可是她现在真的好冷,好痛……
谢云州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闵玉禾来看姜雪落的时候,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少女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身上遍布红痕,满脸都是泪水。
“雪落,雪落,你醒醒,快醒醒啊!”
闵玉禾眼底闪过不忍。
姜雪落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闵玉禾,她再也坚持不住,下一刻抱住闵玉禾的腰,呜咽哭了起来。
“玉禾,我好痛,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这样的日子我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
玉禾抱住姜雪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雪落别怕,总有办法的,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咱们总能摆脱出去的。”
小贵子看着太子殿下脸色不好,心里直打鼓。
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