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
敌人?敌人!藏哪里?你你你!
“哟,Pioneer。”
嗯?导师?导师导师导师导师!
……!
“Guiiiii——derrrrrrrrrrr!!!!!”
四四四四合合合合合合!!!
是……米字……刺……反击!砍!斜砍!斜砍斜砍斜砍斜砍!
落空?力?没有命中没有命中火火火火!
“妹妹呦,往后离远点吧。”
“好。”
空了?空了?
五……五五……六!六合!
是?旋风!旋风!旋风和?竖劈!!
没有手感没有手感没有手感,危危危危,退!受伤了?受伤了?炽烈!没受伤!没受伤!
“一式两招吗?这副作用很大的呐,要快点结束战斗了,可不能让你这样糟蹋原主的身体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怕怕怕?战!战!战!
七……七七八八救九十!十合!十合!
药物药物药物药物药物药物……
力量……身体……败了……
败了…………
“搞……搞什么?他怎么会是气体适格者,他还有这……干部的特供气体胶囊……”
“没事没事,算你赢啦,来,抱抱。”
“呜嗯……”
…………
什么都不记得了。
…………
艰难地睁开眼,全身每个地方都在疼,迎面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陌生或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张好奇的少女的脸。
怎么回事,我不是正快到达东南战场了吗?难道飞机遇到事故坠毁了?
哦,我是遭到袭击了,我和棋公司的干部“馬”战斗了,然后呢?
我努力回忆着,回忆起自已被打地动弹不得,回忆起自已咬破那个药丸,后面就无论如何回忆不起来了。
那场战斗后续怎么样了?我还活着,那么我赢了吗?我现在在哪里?
我一下睁大眼睛,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是一间古典的房间,墙壁、地面与床板都由竹板制成,青绿之间画着金黄色的皇家龙纹。有晨曦的日光透过窗,照亮屋子,也让我完全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她穿着宽松但绝非肥大的和式浴衣,上面印着红白灰相间的条纹,束着腰,束着胸,却慷慨地袒露着白嫩如玉的肩膀。脖子之上的是一副柔美的面貌,嘴角微微上扬,眼眸如水,其中溶化着些许欣喜与好奇。头发是灰色的,蓬松的长发在脑后束成单马尾,但却压抑不住其发散的特质,还是在脑后散开来,铺在肩上。
“您醒了?我费好一番功夫卸下您的面具,但周身所披衣裳始终无法卸下,因而只得简单在外围做了包扎。”她音如坠铃,叮叮当当地响着,白话间夹杂着点古文,倒也十分好听。
“谢谢您。这套衣服是会识别我的指纹与瞳孔的,本该连面具也不应该摘下来的,看来是面具的损伤太严重导致松脱了。”
我掀开被子查看了一番,腰腿各处的伤都被隔着衣服缠上了绷带。看着都止住了血,但保险起见还是脱下来重新包扎比较好。
“给您准备的新衣服在这里,您先更衣吧。”她说着,彬彬有礼地微微弯腰行礼,就退了出去,留我一人在屋内。
我慢慢解开绷带,惊奇地发现伤口已经缝合完毕,不必再次包扎了。一旁放着的新衣服是男士的古浴衣和木拖鞋,衣服带有金白灰三色条纹,大小正合适。
我换上新衣,把有些许损坏的D2929赤红军装防护套装叠到一起,从床底翻出一块布包了起来,拿着走出门去。那位少女正站在门外,打着一把花伞等候着。
“东西可以先放屋里,这是您的房间。”
“我拿着就行。”
我满脑子的疑问,却不知从何开口。少女走在前面,引我穿过竹子的走廊,沿石板路穿越种满竹子的庭院,来到了一处大厅。
这里的建筑都是竹上点缀黄金龙纹的风格,而这座大厅也不例外,只是这里的龙纹更加多而频繁,尤其是大堂中央的天花板上,用黄金画了一整个巨龙。
左右两侧十余个坐垫上坐满了人,都是中年人与老年人,无论男女全部都是灰色头发,穿着白灰双色相间条纹装饰的浴衣。
大厅最深处中央的坐垫显然是主位,那里坐着一个留着白胡子的白发老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