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死之前跟我说:
‘别杀我,他还没告诉我就死了,还没告诉我就死了。搜索本文首发: 小说痴 xiaoshuochi.com’
应该也是有人想找他麻烦,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虽然良和枭听了鹞说的话,都表现的放松了一些,但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按理说,鹞和伤害禾儿的那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理由在死前辩解些什么,更多的应该是疑惑和不解,而不是说自己不知道什么。
但是他却对鹞说了,这就不对,他肯定是认定了鹞的到来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
非要说鹞有什么特点,一是漂亮,二是女的,三是...她和禾儿一起的,还知道她要找禾儿的爹爹。
这三点,只有最后一点,是最能用来解释的,哪怕未必是真的。
而且刚刚禾儿爹给禾儿的宝图中,还有“秘之!泄则尽弃前功。”的话。
也就是说这件事万万是不能知道的,对禾儿的爹爹来说是这样的。
毕竟骗禾儿爹爹的人,也知道保密只是骗禾儿爹爹的,真与外人说了就说了。
所以从鹞与禾儿的身份,和那被杀死的人说话的内容来看,多半是那人与禾儿的爹爹有什么矛盾。
而且刚刚从屋子里发生的争执也能看出,虽然那人与禾儿爹不和,但他的儿子还是会给禾儿的爹爹送饭。
禾儿爹的话里话外也是在说,那人有求于他。
......
没想到这件事竟这么复杂。
只是来龙去脉有点可笑,明明都是两个富裕人家,却都为了禾儿娘的死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若是禾儿娘不死,禾儿爹也不会疯,禾儿也不会受欺负,自然就没有了后面找仙人做法和禾儿报仇的事。
这其中因果,也是乱。
禾儿爹对禾儿娘用情极深,但最后除了误会,就是伤害了禾儿娘的宝贝。
而伤害禾儿的人,也因为自己对女娃子图谋不轨,死在了女人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刚刚长大的娃子。
唉。
我看着周围的三人,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却又觉得怪不得谁,也没有我想的那般骇人。
良之前杀性那么重,也能收住脾气听禾儿的抉择。
鹞替禾儿伸张,不知不觉又好像帮禾儿的爹了结了一份蒙在鼓里的仇怨。
枭似乎是什么都没干,只是陪了我们一路。
善恶,可真是难分。
良说他想当大侠,我现在却觉得知道大侠是什么,都已经很难了。
“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
枭提议我们加快些步伐,这几个大人便快走了不少,我只能在旁边小跑着。
也不知道那少年,回去的时候有没有撞见鹞,撞上就危险了。
......
到了马车上,我坐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才勉强能想出些聊以慰藉的推断。
鹞应该总是要用茶水和酒水来害人,那少年回去时,应该并不会喝下鹞的什么。
车轮吱嘎吱嘎的转着,车上又变成了沉默的相会。
良只顾着摸我的头,鹞这下也彻底放开了,摊在了枭的怀里。
枭因此身上的动作都慢了些,似乎是并不适应鹞做这种事。
他们,不应该是一对么?
“你怎么和没事人一样?”正当我看着眼前的两人,良却对我破天荒的开口了。
禾儿怎么可能和没事一样,只是现在的禾儿不归禾儿管了。
归满穗管。
但我心中也不是没事,填满了很多扯不开的思绪,我也不想理。
好累啊,我感受着禾儿刚刚又苦又闹又爬又跑的疲惫,便也学着鹞摊在了良胳膊上。
良小心的护住了我,任由我闭上眼休憩。
他倒是一直很守礼貌,胳膊总是能精准的拖在身体的关节上,哪怕是胳膊上柔软的部分都避之不及。
这么看来这车上的人,也算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