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从确定这份心意后,我就为此努力。我告诉了我妈妈,请求她同意,国庆节回m国,也是为了说服老师,可是老师说…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
温冉抬手抚开泪珠,看着面前那碗面:“我想告诉你我的身份,我真的想告诉你,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继续隐瞒身份是答应老师的条件,他有自己的考量,他也是为我着想,我以为事情很快就会过去,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步一步,变成现在这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也不是有目的的瞒着你,也绝对没有要伤害你,要伤害‘卡莱尔’。我来‘卡莱尔’没有目的,我就是想赢回花丝香盒,那是我爷爷的作品,我只是这个目的,没有其他。”
她越说越激动,肩膀开始颤抖:“刚才我说的‘恨’,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的,是故意气你的,你不让我接电话,铃声又一直响。我着急,我害怕,我怕这件事伤害到bnile,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害了bnile,我是不可原谅的,更没有立场去坚持和你在一起,我的家人也不可能接受你…我当时只想快点和老师通电话,看能不能补救、挽回,可是你抱着我,不让我接电话……而且,而且我刚才真的觉得你没有很爱我,就是没有,就是没有……”
温冉无理又没底气,特别是刚才颜望舒的那番妥协和坦白,他明明是爱她的,但刚才就是不那样觉得,所以说那些话。
温冉摇头,是她自己都不认可的情绪:“对不起,用那些话,故意伤害你。”
颜望舒站起身,一步跨过去,搂住她发颤的肩膀,把她脑袋按在腰腹上,轻声安慰:“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温冉抽噎一声,心里还堵着,还有话说:“那天看见那份股份转让资料,我真的没有念头要背叛你,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去问你,你说你要通过sjp控制bnile,那份合约十年,十年……”
控制一个企业十年,可以毁掉一个企业。
她真的没办法视而不见。
颜望舒轻轻揉她脑袋:“你不用解释了。”
他不用她解释了。
权衡利弊,他太懂了。
而且,他本来不用那样做的,他能有更好的办法处理的,但是他没有。
感情让人失去理智,让他也失去了。
他当时就想最直白地证明,她爱他,忠诚的爱他。
他试探她,结果下来,他不是也接受了吗?
如果不是今晚,他怕是都不会提及。
所以,那些都没有意义。
颜望舒:“不用解释了。”
温冉摇头,她要解释,就是因为不坦诚,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她要解释。
温冉继续说:“我老师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师是真的认真考虑让我和你在一起的,两年前,你去过m国,提出合作条件想要bnile百分之五的股份,老师拒绝了。”
可是上个月,温冉遵守承诺放弃bnile持股时,白伟良给温冉留下了百分之五。
白伟良当时是这样说的。
——冉冉,你瞒了颜望舒太多,我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有隔横,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这百分之五,你拿去做什么都可以。
这百分之五,是白伟良的用心,是他的诚意。
是他不用颜望舒给条件交换,只希望颜望舒能善待温冉的诚意。
温冉抬起头,看着颜望舒:“一切尘埃落定后,老师愿意给你百分之五的bnile股份,不需要条件。”
颜望舒深知商场规则运幄,他用条件交换白伟良都不愿意给的,现在可以无条件给,他绝不是只把温冉当徒弟而已。
而温冉也不止一次用‘家人’来形容她这位老师。
颜望舒后悔用bnile试探温冉,没有哪一刻,像此刻后悔。
他把她架在了那样的境地,让她选择,她该有多惶恐、多无助、多无奈。
颜望舒整个背僵直,捏着袖口给温冉擦眼泪,道不出的难受。
温冉吸吸鼻子:“还有、还有一件事。向之先生在北都,是我告诉师兄的,但我不是故意的,师兄去苏城找向之先生,没找到,我之前从你那儿听到向之先生在北都,我不知道是秘密,我就是随口提的,我没有目的,真的没有目的。”
颜望舒相信她,安抚她:“没关系,这不是大事儿。”
温冉把一切都坦白了,像卸下了千斤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