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陈泽聿受了这一巴掌,目光一转不转地盯着梁书韵。
梁书韵被他盯得发毛。
陈泽聿对手下说:“送宋晓梅就医。”
手下人点头,“是。”
陈泽聿盯着梁书韵,“要好好检查和治疗她,免得某人说,我虐待她朋友。”
梁书韵被陈泽聿带走,陈泽聿的手下,要押送宋晓梅去医院。
如果她被送走,书韵还有救吗?
不行,她不能被押送医院,她不能跟他们走!
宋晓梅趁两名手下不注意,偷跑离开。
她必须得离开,书韵被掳走的事才能被知道。
书韵才能获救!
她要去找她爸爸,她爸爸会有办法!
梁书韵被陈泽聿带到一栋别墅。
别墅不是庄园的别墅,而是市中心的一栋别墅。
陈泽聿叫车子开进车库,从车库进入电梯,直奔卧室。
梁书韵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陈泽聿把她放到床上。
陈泽聿黑着脸,扯开领口,解开的衬衫夹,金属贵重的袖扣,扔到地毯上。
他步步靠近梁书韵,“你胆子真是太大,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梁书韵坐在床上,他每靠近一步,她就抖着后退一步。
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虽然瑟瑟发抖,但她也不服,“我不是你的谁,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不对,就算你我有关系,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话?我是我自己的,我只听我自己的话!”
都到这种时候,她还忤逆他说的。
她为什么要忤逆他?
听他的话,那么令她难受?
他说的话,他的要求,哪里不合理?哪里令人反感,非要忤逆?
从没人如此忤逆他,他也很不高兴!
她是谁,她凭什么敢反他?她刚才还抽了他一巴掌!
从小到大,他金尊玉贵,谁敢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虽然她抽的巴掌,只会让他更兴奋,更爽。但她动手抽他,是对他身份地位的冒犯。
陈泽聿跪到床上,欺身上去。
梁书韵体会到男女力量的悬殊。
她手脚被控制,攀咬不到陈泽聿。
她哭,请他不要这样!
他哑着声音问:“不要这样是哪样?”
他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
她哭得声嘶力竭,令人心烦。
陈泽聿重重喘着气,他迟早有一天被她弄死。
这个美得勾人,却不灭火的女人。
哭得真很烦人。他不喜欢用强的,他喜欢对方臣服。他喜欢对方也有来有往。
只有两个人互相做,才能体会真正攀上顶峰,那股子令人上瘾着迷的快感。
如果勉强,体内激素就变了,那就没意思了。
他试图平复他的躁火。
他放开她,坐到床沿边。
他霸道抹干她眼角的泪,“以后还敢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不到手的。
就像他在拍卖会上拍的名画。但凡有人跟他竞价,他都要干到对方投降为止。
哪怕高价买回来的画,最后被他扔进仓库,他都要得到。
原因无他,这已经不是画美不美,值不值的问题。他可以自伤200元气,但对方必须跪下求饶。
他陈泽聿活25年,字典里没有被抢两字。
梁书韵声色冷厉,“三爷,我不喜欢你,我不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懂?我要说多少遍,我不愿意,你才肯听进去!”
陈泽聿冷哼,“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拒绝我的份。”
“这段时间,你住在别墅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