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值高。”
“为师早该意识到,能写出那样荡气回肠曲子的人,一定是胸中有沟壑之人,会武也不足为奇。”陈凯定抚着胡子欣慰道,试图凑近看看,却被阿琅挡住。“师父,那个不能随便碰,会炸的。”“为师就看看,就看看。”陈凯定后退半步,怯远症真是耽误事,早知道年轻时读书就不省那点灯油钱了。——入夜,阿琅骑着马出城,甄云露给他准备了一篮子的油饼,担心路上饿着他。还给他塞了一个灰兔毛帽子和围脖,生怕他一路上吹了风生病。“去看看,千万别逞能,五百两咱们掏的出来,我和业哥儿畅哥儿在家等你回来。”甄云露双手为阿琅整理领子,一遍又一遍的交代。“放心,我是那莽撞的人?”阿琅愉快享受娘子的整理领子服务。“你不是?”甄云露挑眉。“是是是,走了,你先回吧!”阿琅轻松上马,一人一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甄云露的视野里。有马骑,就不费劲用轻功了,阿琅在天亮时分来到山寨附近的镇上,在镇上最大的客栈开了间上房,让倒霉的马儿吃点草歇歇脚。阿琅则准备其他东西。傍晚,他一个人背着各种武器上了山。“螂儿们,准备好了吗?”阿琅轻声问。耳畔传来此起彼伏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