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曼!雪曼!”沉浸在回忆中的姚雪曼被霍兴安的喊声叫回到了现实中。
她收起脸上的恍惚神色,转向霍兴安:“哦,怎么了?”
霍兴安狐疑的看着她,刚才自己叫了她好几声,她都像没听到一样,她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好几次都没反应?”
姚雪曼轻微一笑,“没什么,就是发了一会儿呆。”
见她不想说霍兴安也没继续追问,又继续说起秦素的话题:“天宇现在是不是在和齐振兴的女儿交往?”
说到这个姚雪曼点点头,“对啊,你不是和齐振兴最近有合作吗?歆薇和他女儿是好朋友来过我们家几次,没想到就和天宇谈上了。”
霍兴安脸上看不出什么,却对姚雪曼说道:“你告诉天宇让他明天带她过来。”
姚雪曼不知道他的打算,却也应下了。
离开了书房,姚雪曼来到茶室坐下,泡好了一壶雨前龙井,慢慢喝着,思绪又回到母亲和她说的那些回忆里。
后来,那一对夫妻再也没有回来。
姚家的男人上工回来,发现家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小婴儿,姚大娘和他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男人想事情比较全面,他深怕这个孩子会给他们姚家带来灾祸,听自家老娘和老婆说的那些事,那对夫妻来头绝对不小,那他们的仇家自然是他们惹不起的。
可看着襁褓里白嫩可爱的孩子,他也做不出把她丢掉的事。
他正愁不知该怎么办,当晚张桂花就生了个女婴。他立马计上心来,对村里人说自己老婆生了对双胞胎女儿。
果然过了两天,村里就来了几批人,询问村里人最近有没有一对夫妻来过村子。
还好那天那对夫妻进村时并没有其他人看到,姚家的人也都应付了过去。
姚大娘本打算按照那对夫妻说的把孩子送到蜀城,变故却在这时发生了。
孩子满月的那天,姚家正在摆满月酒,门外路过一个衣衫褴褛的老道士。
老道士看着从这家里隐隐透出旁人看不见的红光,心里惊奇不已。
在这偏僻的地方竟然有命格如此贵重之人!
老道士好奇之下,上前敲了门。
姚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的人家,可在这喜庆的日子也不好把人赶走,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道士,所以还是客气的把人请了进门。
老道士吃饱喝足,只说自己有一手相命的本事,今天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家红光满天,想来家里有福德深厚的人想进来看看。
姚家的人听到老道士这么一说,心里也很高兴,把全部人都叫来给老道士看看。
当老道士看到裹在襁褓中的云悦瑾时,激动得满脸通红,只说他们家出了一个命格极贵之人,以后必成大器。
姚家的人见道士说的福德深厚的人并不是他们家的孩子,虽然有些失落,可一想到现在这孩子就养在他们家,也大差不差。
可道士在看过他们姚家刚出生的孩子时,却是不住的摇头。
姚春生心里一沉,果然老道士接下来说的话给了姚家人一个晴天霹雳。
“真是奇哉怪哉,一个命格贵重,一个却是早夭之相!”
张桂花手一软,差点没把手中的女儿摔倒地上!
姚春生直接把老道士赶出家门,“你个老道士竟会瞎咧咧,什么早夭之相,我看你才像命不久矣之相!白瞎我们还好好招待了你,竟在这胡说!”
老道士也不恼,边走还边摇头,嘴里念念叨叨些听不懂的话,“一贵一贱,还是一母同胞真是好生奇怪。”
等到老道士走远了,姚春生关上门,回到屋里头就看到张桂花在抹眼泪。一旁的老母也在愁眉苦脸。
“你们别听老道士瞎胡说,我看他就是来骗吃骗喝的。这些现在都是封建迷信。”
听了自家男人的话,张桂花还是憋闷,为什么她的女儿就被说是早夭之相,而那不知道父母还活没活着的孩子却得了一个福德深厚的批语。
时间就一天天的过去了,两个孩子也渐渐长大。
姚雪曼在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没挺过去。
好不容易病好以后,却总是容易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眼见着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当年老道士的批语又出现张桂花的脑海里,她女儿是早夭之相。
她情急之下想起娘家那边有一个厉害的神婆,立马带上了女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