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晕!手怎么动不了了?”
雪清河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中逐渐清晰,他感到自己的头痛欲裂,仿佛有千斤重的巨石压在胸口。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视野模糊不清,手脚传来的束缚感让他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并非在安全的府邸之中。
随着视线逐渐聚焦,他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脚都被坚固的绳索紧紧束缚。他试图挣扎,但绳索却纹丝不动,显然对方并不想让他轻易逃脱。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走进了他的视线。这个壮汉脸上带着疤痕,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他走到雪清河跟前,粗鲁地抓住雪清河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仔细观察着他的脸。
壮汉的嘴里嘟囔着一些雪清河听不懂的话,可能是某种方言,也可能是另一种语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评估和不屑,仿佛在审视一件货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哼,”壮汉最终松开了手,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嫌弃之色,他退后几步,开始对雪清河大声说着什么,但雪清河只能捕捉到零星的词汇,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雪清河的视线在房间内扫过,最终落在了不远处的城主身上。城主依然处于昏迷状态,被随意地丢弃在冰冷的石地板上,他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脸色苍白,显然还未从昏迷中醒来。
雪清河也在这时想起了一切,他们貌似是被一道光传送到了这里。“得想办法离开这里!”雪清河尝试发动魂力,却发现自己身上的魂力竟然消失不见了。
雪清河心中一紧,
尝试着用身体去触碰城主,希望能够唤醒他,但绳索的束缚让他的动作十分有限。他只能尽力扭动身体,用脚轻轻地踢向城主,希望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城主,城主,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雪清河低声呼唤,尽管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安静可能是更明智的选择,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城主继续昏迷不醒。
与此同时,雪清河也在心中快速思考着对策。他需要找到一个方法来解开绳索。正当他绞尽脑汁思考对策时,一个看似风流的男人走到他跟前。
这个男人穿着华丽,举止中透露出一种不羁的气质。他的眼神中带着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他蹲下身,与雪清河的视线平齐,然后用一种雪清河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说着什么,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雪清河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仿佛在嘲笑他毫无意义的挣扎。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同时也意识到,这个男人可能是他们逃脱的关键。他必须保持清醒,寻找机会。
然而,就在雪清河准备开口说话,试图与这个男人沟通时,对方却突然呵呵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残忍。他迅速出手,往雪清河的脖子上一记手刀,动作干净利落。
雪清河只感到一阵剧痛从颈部传来,随即眼前一黑,意识迅速模糊。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听见了那个风流男人得意的笑声。
另一边,伴随着那道传送的光柱逐渐黯淡直至消散,雷浩和他的同伴们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下一刻便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然而,更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出现的方式竟然如此尴尬——他们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高高的空中直直坠落而下。
显然,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次传送的终点居然会是这般场景。于是乎,毫无防备的众人就这样以一种极为尴尬且滑稽的姿态,如同一堆层层堆叠起来的罗汉般,从数米之高的半空轰然跌落,并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处于最下方位置的雷浩可谓是首当其冲,承受住了这巨大冲击力所带来的绝大部分压力。刹那间,他只感觉一股泰山压卵般的力量猛然袭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压扁似的,令他几乎快要窒息过去。
此时的雷浩,心中满是苦楚与无奈,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他拼尽全力地扭动着身躯,艰难地挣扎着,妄图从这座由同伴们组成的人山之下挣脱而出。
“哎哟喂!你们快点儿给我从身上下去啊!”雷浩的呼喊声响彻四周,其中夹杂着丝丝难以掩饰的无助以及熊熊燃烧的怒火。只见他一边大声叫嚷着,一边疯狂地挥舞起双臂,试图用力推开那些死死压在他身上的同伴们。
他的同伴们也感到尴尬和疼痛,他们手忙脚乱地从雷浩身上爬起,一边互相帮助,一边检查自己是否受伤。
“抱歉,雷浩,我们都没料到会这样。”吕天边说边伸出手拉雷浩起来。
“下次传送前,我们得先确认一下落地点。”董倩揉着摔疼的肩膀,抱怨道。
雷浩站起身,拍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