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赞同的表情。
桃桃只是说:“那就好办了。”
接着勾起梨花的脖子,商量起来。
这件事最麻烦也最关键的就是张春草自己的态度。
她要是还对亲爹亲妈心存幻想,那桃桃也帮不了她。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但是她不,甚至她还想直接断绝关系,那就好操作了。
要知道这世上最麻烦的是藕断丝连。一刀两断是很简单的。
于是沈复华带着公安同志来的时候,就发现梨花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也没问,而是请医生过来。
公安对着诊断单,看了看“昏迷中”的桃桃,又仔细询问医生,对好诊断结果。
一名年轻女公安义愤填膺地说:“太过分了!对小孩子下这么狠的手!”
梨花给梅花留下的计划是让她哭一哭喊一喊,但梅花那个性格,压根哭不出来,只在旁边低着头呜咽。
反而是兰花,看着桃桃,泪眼婆娑,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小姐妹俩看上去更凄惨了。
要不是得装晕,桃桃高低也得睁开眼睛哭两声。
桃桃装晕,那和真晕几乎是没什么区别的,谁来也分辨不出来她到底是晕了还是装的。
公安同志又跟着沈复华一起,去学校审问了张父。
虽然张父再三强调,自己根本没有打到桃桃,但诊断证明就在那里摆着呢,总不能说桃桃故意装病瞒过了医生吧?
一边是犯罪嫌疑人的口头争辩,一边是医院给出的白纸黑字的证明,该信哪边,不必多说。
总之,张父当天就被带到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