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伶俐,心里更添一份喜爱,“你要认真读书,不能只满足认得几个字,要多读圣贤书,明白圣贤道理,你越明理,日后的路越宽阔,这是受益终身的本事。”
晏然乖巧的点着头,心里奇怪,她本以为大人的说教,以她小小年纪,未必能懂,可今日,她就像开了窍一般,她觉得,她明白隋白氏的话,读书,明理,心胸宽阔,眼界宽阔,人生宽阔。
隋静见隋夫人与晏然说个没完,忍不住也要汇报今天上课的情景,摇头晃脑地撒娇道:“娘,你不知道,今日表姐多跋扈,吴教授本来安排晏然坐第一排,可是表姐偏要抢,结果被吴教授狠狠批评了一顿,告诫她:君子好礼,小人好争,这不就是说她是小人吗?哈哈哈……”隋静越说越开心,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晏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听隋静说起温荷,想着人家都是一门子的亲戚,就是心里想笑,也不敢流露出半分。
“你呀,要是有晏家姑娘半分稳重,我就阿弥陀佛了!”隋夫人看看隋静,又看看一旁的晏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今日因为我惹温荷姐姐不开心了,明天上学,我定要跟她赔个不是。”晏然嘟着小嘴说。
“不用,我那外甥女,就是娇宠惯了,本性还是好的,平日在温府,她是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她母亲就是想要挫挫她的傲气,才让她来隋家学习。”
隋夫人慈蔼地看着晏家姐妹,“女子一生中,只有你们这个年龄最自由,令尊也是想让你们在这个最自由的年纪,都接触接触人,学会日后如何与人相处。”
三个女娃有听懂的,有懵懂的,但无一例外,纷纷点头。
“你们两姐妹,还有个伴儿,我家就静儿一个,未免孤单了些,你俩以后要多找她玩,这闺阁中的情谊,可比黄金还珍贵!”
晏然笑眯眯地看向隋静,眼神正好碰到隋静投来的目光,二人一同笑嘻嘻地说:“知道了!”
四人又闲聊了一会,晏晴和晏然起身告辞回府。
路上,晏然对晏晴说:“隋夫人气度与别的娘子不同,怪不得母亲要把我们送这头来学习。”
晏晴侧头看了下四周,轻声道:“娘送我们到这学习,是为我们着想不假,但你回去可莫要跟娘说,隋夫人如何气度不凡,如何好......”
“为何?”
晏晴笑道:“其实我也不知为何,她们说是嫉妒,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你不要当着娘面,夸赞隋夫人就是了。”
晏然点头说好,心里笑道:“不愧是王家的女儿!”接着,她又问晏晴:“隋家就隋静这一个女儿吗?”
“是啊”
晏然摇着头,有些疑惑,“隋夫人,好厉害!没生儿子,可活得就像有十个儿子似的。”
晏晴道:“你不知道,隋夫人娘家姓白,是金陵有名的望族,隋家一半家业,都是白家送来的,若没有白家,隋伯父也只是小商贩而已,还不如我家一半呢!”
“哦,哦!”晏然恍然大悟,原来是钱的功劳。
“不过,隋静得宠,最主要的还是隋伯父特别疼爱隋夫人,把隋夫人当宝贝似的供着,与咱爹娘不同。”晏晴说到这,语气渐弱,最后还深深叹了一口气。
晏然似懂非懂,但有一点她明白了:这个世上,并非所有女孩都不受待见,长姐有祖父护着,不比长孙的待遇差,隋静有父母护着,有外祖家撑腰,日子也是逍遥的。
不受待见的只有她而已,想到这,晏唏嘘了两声,双臂抱紧自己。
此时虽还未入冬,但天已渐凉,一阵秋风吹过,两个小姑娘裹紧了衣裳,一路跑回家。
此刻,晏庭海坐在金英堂上,焦急地等待晏晴下学归来,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就没离开过他眼皮子。
晏庭海暗下决心:要是再过一刻钟不回来,就亲自去隋家接人。
刘武站在晏庭海身旁,打趣道:“老爷,您也是久经商海,咱金陵城响当当的大人物,要是让你那些老友,知道你现在变成了‘孙女奴’,可是要笑话您哩!”
晏庭海瞪着刘武,不屑道:“你就是嫉妒我有孙女!”
“是,我嫉妒你有孙女,还不止一个呢!”
“……”
就在两个老家夥逗嘴的功夫,晏家小姐妹回到家中,晏然刚跨进金英堂的门槛,还没想好接下来做什么的时候,身旁的晏晴已飞奔到晏庭海身旁,“爷~~”
“怎么下学这么晚?没吃饭吧?冷不冷?”晏庭海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