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闻街,应该还没去过鼎香楼吧?”
“早闻鼎香楼的大名,只是还未曾去,下次烦请晏二小姐带我这个山东来的‘外乡人’,见识见识正宗的京苏大菜。”温廷言这话说的很低姿态,这是子升提醒他的,以他的身份,如果再高傲起来,就没人敢跟他说话了。
隋静似听出别样意味,挑眉嗤嗤匿笑:“你说你是外乡人?表哥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说完,她用手帕捂着嘴,再也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温廷言生于钟鸣鼎食之家,身为尚书之子,户部右侍郎长孙,素来说话只凭自己心意,前些日子,他还对曹御史家的千金横眉冷对,闹得御史一家人都下不来台,这样的“不道”之举,隋静能讲出无数个。如今,这样的人精儿,居然对晏然自称“外乡人”,她怎能不笑?
隋白氏蹙眉瞪了一眼隋静,示意她不要胡说八道。
温廷言听出隋静的话外音,也看明白了隋姨母的态度,骨子里的傲慢让他瞬间羞红了脸。
室内气氛怪异,晏然挠挠头,笑着说好,心下却想,这个温公子只不过与她一面之交,还真是不见外。
此后数日,温廷言以学画名义来隋府愈加频繁,有时候,晏然本没计划去隋府,隋静便叫人来请,而温廷言每次都会带上一些好吃的,好玩的给晏然,二人渐渐熟络起来,绮云和子升也熟络了。
中秋过后,温廷言又以学画名义来找晏然,可是却一连几天都没看到晏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