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姐妹俩不如早早的和睦相处,何必先闹内讧呢?”
“莫名其妙,谁要做妾?你喝多了吧!”晏然提高音量,对她无礼言辞感到忍无可忍。
绮云亦怒道:“我看你醉的不轻!”她指着秋桃等人,气得声音发颤,“我们晏家是正经门户,家里女儿都只做正头娘子, 你们怎会认为我家小姐会给沈家做妾?你们方才是哪里讨了假酒吃,现下跟我家小姐胡言乱语!”
一番话下来,对面那几个没心眼儿的小丫头,面面相觑,真的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
晏然则屏息静听,不只是眼前,身后几米远处,也藏着人看笑话,她没回头确认,而是拽着浑身发抖的绮云,头也不回地冲出园子。
俩人脚步飞快,但仍可听见后面人的咆哮。
“以你的家世和名声,能做妾室,已经是祖上烧香,你还傲气什么,你若肯帮我,我一定也帮你!”秋桃声音中有些气急败坏,她没想与晏然结仇,可现在看来,好像事与愿违。
跟随她的小丫头见晏然走远,都回归原位站着,安慰秋桃道:“这晏二小姐,有什么好,年纪又大,骨头又硬,不识音律,一脸查梨相
卑谄的脸相。挑担卖查梨的生意人善于花言巧语,因以为喻。
,想必沈大人对她,正如她刚所说,只是自小长大,熟稔而已。”
秋桃不想把她知道的告诉这些不懂事的孩子,沈山看晏然的眼神与看她的不同......
绮云扶着晏然,俩人穿过熏风堂,过了赏月亭,一路上鸟语花香,温风拂面,晏然无心赏玩,不过心情略微平覆些罢了,“这个秋桃疯了,以后看她来,提醒我,我可不想跟她沾上关系,我要离她百步远。”
“嗯嗯,我看她也是疯了!要不要告诉沈夫人?”绮云气尤未消,扶着胸口问。
晏然沈默了一会,揉着略微发痒的唇角,轻声道:“我们只要躲着她就好,沈府的事,我们少参与。”
晏然心想:她只是与沈山走的稍微近了些,就惹来一众愤懑,若真如父亲期待,她嫁到沈家,日后不但帮衬不了沈山,还要平添很多嫉恨和笑话。
如果沈山娶的是皇亲国戚,那些世家娘子们顶多说一句,家世比不过,也没何怨恨的,要怨只能怨父兄不争气,可若沈山娶了她这个籍籍无名的女娘,谁人会甘心?谁人不会想法子踩上一脚?
哎,还是小时候好,那时晏家鼎盛,沈家还未大富大贵,两家人和睦相处,今日你来看看我,明日我去你家转一转,说话不用遮拦,也不用担心谁会连累了谁,谁对谁有什么企图?
话说沈山过来寻晏然,先是见到一个叫夏橘的小丫头,说刚看到秋桃和晏二小姐在此说话,貌似不太愉快,秋桃姐姐还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