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既说得这么有道理,你倒是劝劝女儿。”晏承恩皱着眉头道。
“我说的话她又不听,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全靠她自己造化吧。”王氏倒是洒脱,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这个道理她理解得最为透彻。
晏然也没什么感想可发表,想来爹娘都无话可说,她又何苦逞强出头,于是,回房洗洗便睡了。
翌日一早,晏然打完拳,浑身通畅,盥沐更衣,想着离嫁人还有九日,嘴角就有忍不住的笑意,晏然摸着咕咕叫的肚皮,喊绮云进来,梳好头发,就可以去前堂用早膳了。
结果绮云不在,小醉雪顶替绮云,拿着篦子,有板有眼地给晏然篦发,过了好一会,绮云气喘吁吁跑进来,“小姐,又有大事了!”
晏然瞪着她,“我一看你这样,就知道没好事。”
绮云道:“二老爷一家来了,此刻就在金英堂,听说是两位堂少爷被四方赌坊的人扣了一宿,揍得不成样子了。”
晏然不解,冷笑道:“那与咱家何干?”
“我刚听说,堂少爷被打,是与小姐有关,二老爷让咱家老爷派人请沈大人过来做主呢。”绮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