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此时周正已经看了个大概。

周正问：“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不要说是锻炼的时候碰到的，像刚刚一样，说实话！”

范喆电光火石间编的瞎话只得咽回肚子里，他把头低下来用手揉了揉鼻子，眼睛里带着嘲弄看向周正，道：“实话就是我被人打了！”

周正点头，说：“嗯，很好，不要挤牙膏，你直接说吧！”

范喆吸了一下鼻子，开口说：“刚开始我和程凤来一样就是无意间点开了一个链接玩游戏，先是赢钱，后来输钱，越输越多，那个窟窿补都不不住！”

周正纠正道：“不一样吧！程凤来不是你给他带进坑里的吗？”

范喆又吸了下鼻子，抿抿唇道：“对，是这样的！反正就是后面我欠了很多钱！对方究竟是什么势力，我也不清楚！但是，很可怕！他们完全掌握了我所有的信息，包括我家人的！甚至我当天吃了什么饭，他们都能知道！很可怕！

客服说，如果我不还钱就会让我生不如死，还会去找我的家人、亲戚、朋友……但是他也知道我没有钱，就让我拉人抵债！拉一个人可以抵十万块钱！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利用我的职业身份，拉拢了一批学员给他们，最后那边看我表现好就把我的钱款都给抵消了。”

小刘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钱都抵消了，你怎么还不抽离，为什么还要拉程凤来入坑？如果程凤来没有欠钱，温芳芳也就不会死了！”

范喆竟挤出一抹笑意出来，说：“钱款抵消了，后面再拉人我就有分红了啊！一个人还是十万啊！我打工一个月才万八块钱，拉一个人我就等于干了一年呢！

而且程凤来罪有应得！他明明不喜欢女人，却还总是向女人卖身来换取金钱，他对我不忠，他活该！

我劝过他收手的，是他自己非要一意孤行！才会欠下一大笔钱！他太自作聪明了，想到杀妻骗保！他如果也去拉人头，也早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