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会错。但,莫说本座不尽人情,你要自证清白也不难,当日我师兄弟三人在平云山脉重创妖后,她所吐出的便是炽热的紫色血渍,你是路霓凰或是妖后霓凰,一试便知!”罪无痕望着缩在风雨楼怀中,轻声哽咽的霓凰,沉声道。
“你还没完了,是吗!”风雨楼横挡在霓凰身前,冷眼注视着着罪无痕,咬牙道。
“风师弟!”令狐绝沉声喝道。
“风雨楼,今日我不过是给令狐宗主的颜面。否则,就冲你这般无礼,莫说你只是个小小的“入圣境”武者,你便是圣域巅峰强者,本座也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罪无痕冷声道。
“哥,你信我吗?”霓凰望着风雨楼,一脸委屈的问道。
“信!”风雨楼没有丝毫犹豫,用力的点了点头。
“有哥这句话,霓凰今日便是死了,也无悔!”霓凰望着一脸冷肃、眸光幽冷的风雨楼,神色肃穆的说道。
说着,其白若脂玉般的手掌一伸,眯着眼缩着脖子将头靠在风雨楼怀中,道:“哥,我怕疼,你帮我!”
李慕云见霓凰这般无畏之态,身形轻动,挡在了霓凰身前,李慕云身动的同时,风雨楼也是同时轻动,二人一左右挡在了霓凰身前,冷眼注视着罪无痕。
罪无司看了一眼神色同样沉肃的罪无痕,心中却是七上八下,也不知是该出面打个圆场大家有个台阶下,还是强硬到底。
罪无痕森冷双目轻屑的望着风雨楼、李慕云二人,莫说这二人不过区区剑宗先宗主的弟子,若是查实了妖后霓凰的事,便是剑宗宗主令狐绝,甚至是整个剑宗都将大祸临头。
“二位师弟,退下!”侧转过身形,望着挡在路霓凰身前的风雨楼、李慕云,沉声道。
二人无奈,只得缓步退下。
“哥,不就是一点点血嘛,霓凰不怕的!”路霓凰再次将手伸到风雨楼身前。
“风师弟!”令狐绝沉声道。
若要取霓凰之血,对在场的人而言,皆是轻而易举,甚至都用不着出手。但,今日在场的人,却只有风雨楼能动手,换了谁动手都不太合适。哪怕是罪无痕、罪无司、痴言三人,也都不会出手。
否则,那便真的将他令狐绝和剑宗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所渭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他堂堂一宗宗主,先天神域境强者。
“宗主,我做不到!”风雨楼望着一脸焦切的令狐绝,无可奈何的说道:“路遥在平云山脉屡次护我性命,今将霓凰托付于我照顾。今日之后,我将以何面目去见路遥!”
听得风雨楼的话,霓凰本还满是委屈的俏脸,不由的升起一抹难言的骄傲,其正色道:“哥,我哥没看错你!”
话音落,便见霓凰手掌轻动,白晰手掌在风雨楼垂于身前的墨尘剑剑刃下快速划过。
刹时,滚滚鲜红的血渍,在霓凰白嫩的手掌间涌出,顺着其圆润的手掌创口,一滴滴洒落在了地面间。
身形气的微微颤抖的风雨楼,钢牙紧咬,墨尘入鞘,急忙在衣衫撕出一块长布,眸光冰寒的为霓凰绑缠着手掌间的伤口。
“大师,可以了吗?”李慕云看了一眼痴言大师,客气的问道。
今日这个老狐狸只作壁上观,现在霓凰已是自证清白,这下他总该要说上几句才行。
望着地上那鲜红的血渍,痴言大师微微点了点头,双掌合十,佛号轻吟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令狐施主,罪施主,今日看来不过是误会一场,到此为止,如何?”痴言正色道。
“看来真是误会,是老夫错怪路姑娘了!”罪无司急忙说道。
“二位世伯,风师弟年少莽撞,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你大人大量,莫要记怪。今晚,晚辈在七仙楼设宴,让风师弟与前辈摆酒谢罪!”令狐绝朝罪无痕一抱拳,客气道。
“天色不早,先回城吧!”令狐绝朝看了一眼李慕云,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
“好!”众人应道,扭身便走。
“霓凰,我们走!”风雨楼伸手搂着霓凰肩膀,扭身便走。
“嗯!”霓凰乖巧的应道。
便见霓凰在转身的刹那间,朝着罪无痕扬起得意而挑衅的笑容,同时其脸部的妆容瞬时幻化,已是化着妖后那妖娆妩媚之态。
瞬间,其妆容却又恢复如初。
“呃!”目光一直注视着霓凰的叶开来和罪无痕二人,脸色不由的瞬变。
“该杀!”罪无痕见妖后霓凰那般挑衅之态,双目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