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这么多的小烦恼,在得到“石莲灵根”后,他心中大石也算落地,自顾运转功法全心修炼。
“大人,还有小半个时辰便要靠岸了!”随船护卫长金唤上了二层甲板,朝着有房间不住,却是跑到二层甲板上修炼整整一夜的风雨楼,恭敬的说道。
“知道了!”风雨楼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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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船缓缓靠岸,事先接到通知的骆家门人,早早便安排好了上等车轿,停在码头上迎着下了渡船的风雨楼、任梦怡二人。
码头新任武卫长张凡快步迎上了风雨楼、任梦怡二人,恭敬的朝二人颔首说道:“风大人,任姑娘,按少夫人的要求,车轿已为您二位安排好,不知您二位是要在城中稍住,还是如何安排?”
“不必麻烦,我们即刻出发!”风雨楼沉声道。
“是!”张凡躬身应道,缓步朝侧旁退出数步。
风雨楼转过身,望着神色平静淡然的任梦怡,脑中时时回荡起陆芳与他说的那些话。
“任姑娘,若不嫌弃,我给你再当一次车夫,你觉得如何?”风雨楼客气的朝任梦怡说道。
最终,他选择了听从陆芳的话。
这些年,因为他的任性妄为,害的霍家家破人亡,害的来仪跳崖身死,害的宗主含恨而终,害的天行云入赘凤家。这一次,他决定听从陆芳的良言,哪怕不为了自己,哪怕仅仅是为了那些珍视自己的人。
“甚好!”任梦怡嘴角间升起一抹弯弧,强抑着心中的得意,在风雨楼的搀扶下,笑盈盈的坐上了陆芳为她准备的华丽大马车。
她要的不多,哪怕是风雨楼稍稍放低的姿态,便如这般稍稍的与她说句软话,她便心满意足。
“驾。。”
风雨楼轻甩马鞭,策马前行,驾着马车朝来时的方向飞驰而去。
见风雨楼没有询问自己要去哪里,而是径直西行,坐于车轿中的任梦怡嘴角轻扬,眉眼曲弯,心中多是欣喜。
不觉间,声声清灵幽扬的悦耳琴音,自车轿中悠悠传出,绕在车轿中久久不息。风雨楼虽是不通音律,但琴音入耳时整个人却是无比的轻快与放松,他也能在这琴音中听出,车轿中抚琴的任梦怡今时的心情,甚是美妙。
一路西行数日,二人一人驾车,一人抚琴,虽是枯燥却不乏味。虽然二人的话还是说的极少,但风雨楼却能明显感觉到任梦怡话语的口气,多是温柔再无那般的清冷。
蓦然,一道炫丽劲光自远方的虚空中传出,直冲云霄,车轿中的琴音也是瞬时停滞。
“风大哥,你先前行,我去去便来!”任梦怡轻灵身形从车轿中飞射而出,朝着炫丽劲光发出的方向疾纵而去。
“任姑娘!”风雨楼见状,身形瞬动,纵至任梦怡身侧,手掌轻搭任梦怡手腕,二人身形瞬时消失在了虚空中。
待到任梦怡赶到炫丽劲光发出的位置时,便见一名身上多处伤痕的中年男子,被三名身着袈裟的大和尚围攻。
“叶堂主!”任梦怡眉宇轻拧,也是顾不得许多,右掌轻按怀中天霜琴,朝着四人横扫而出。
“铮。。”
一声尖锐琴意瞬出,围攻叶堂主的三名大和尚如遭重击,皆是发出一声惨叫,瘫倒在了地上。
强撑着的叶东明身形也是剧烈颤动,整个人不由的瘫倒了下去。
刹时,阵阵靡靡音律笼罩在叶东明周身,令几近力竭的叶东明恢复了些许的气力。
“属下参见大小姐!”叶东明见任梦怡到来,吃力的单膝跪地,恭声道。
任梦怡扫了一眼被她琴音击伤的三名大和尚,却是发现这三人竟是迦梵禅叶的武僧,这让任梦怡一时也是摸不清状况。
“是你发的求援信号?”任梦怡问道。
“是属下所发!”叶东明无力的回道,其吃力的抬起头,朝着任梦怡道:“属下昨日遇见二小姐被迦梵禅叶寺的僧人围攻,奈何实力不济,眼见着二小姐被他们带走了。”
“飞飞!”任梦怡闻言,脸色微变,其不由的转过身,冷眼注视着被她击伤的三名武僧,冷声道:“我截仙宗与迦梵禅叶寺素来井水不犯河水,贵寺高僧何以对我小妹动武?”
“哼!”三名武僧中为首的中年武僧面露气恼之色,愤然道:“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任飞飞两次搅乱小活佛的“受戒授禅”仪典,方丈师伯念及截仙宗之颜面没有计较。不曾想,她却变本加厉纵火烧我寺重地“藏经楼”,你说我们抓不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