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结果张宝踪迹全无,白春山顿感不妙,一道遁光向太守府飞去。
拜旗楼中。
张玄真领着程妙音回到小院,问道:“娘子,楼中院子中可还有遗漏之物?”
程妙音道:“什么都没有留下。”
张宝十五人已经在院中等着张玄真。戏既落幕,唱戏的也该领了赏钱,就此散去。
张玄真道:“我们这就离开。”
说完,张玄真拉着程妙音运转魔元功,张玄真大袖一挥,以灵力将张宝十几人全部裹住,便向城北而去。张玄真并未使出全力,故而空中的结丹魔修皆感应到张玄真遁光离开城中之时留下的气息。
城主项宫堂派出的这些人能够感应到张玄真的气息,但以他们的身法,却是万难追上。待张玄真、程妙音向北行出四百里之时,便停下遁光,将张宝十几人放下。张玄真每人给了一块魔灵晶石,跟他们道:“你们去,扶桑妖洞,重新拜师入门吧,此处不能再多待了。”张宝众人领了魔灵晶石,自是心中高兴满足,向张玄真拜别,便离开去往东北方向扶桑窑洞封地。
见人都已离开,张玄真和程妙音的神识已经隐隐感觉到昏晓城中发生巨变,正在集结整备兵马向北而来。张玄真道:“他们已经察觉被骗了,但是晚了!”说完将程妙音横抱于怀,张玄真默念神咒,神光凌冽,天罡三十六术纵地金光,飞天遁地一起,一个折返,向南而去,这次可是无人知晓张玄真和程妙音的行踪了。身形一虚,二人便消失不见,十数个呼吸过后,张玄真和程妙音已经出现在距离昏晓城正南方八千余里之外的忘川郡。
……
路上程妙音问道:“夫君呀,为何我觉得破绽百出的计策,昏晓城的这些个太守,城主什么的还能上当?”
张玄真道:“只要有一块补丁,再多计谋上的破绽,也能用这块补丁补好!”
程妙音不解问道:“哦?是何补丁?”
张玄真道:“这块补丁就叫做贪心。只要人贪心一起,什么破绽都能补上,甚至有些破绽补不上,人们也会自己骗自己相信,自己劝自己相信面前的那不是陷阱,而是馅饼!太守,城主和那个富商,这三人本身就贪,我又送了七车白花花的银子放在他们跟前。任谁只要贪心一起,就再难会想想事情的来龙去脉是否合理了。”
程妙音点点头。
张玄真继续:“娘子你以为天下的骗局都是那么精妙绝伦,毫无漏洞吗?非也,非也,天下上当之人,若在旁观者看来,很多皆是因为其愚蠢而中计的,难道是他们真蠢吗?不是,是一颗贪心蒙了双眼。”
初秋微雨,张玄真抱着程妙音一个纵身穿飞过云端之上,将落雨厚云撞出一个长长走廊。洁云在脚下,头顶是碧霄。霎时间正午的阳光骄烈,金光横笼。
张玄真道:“娘子,咱们到忘川郡了,这里有最后一镇禁山魔幡。”
程妙音美眸顾盼,娇声道:“到了我也不下来!”
说完便双手搂着张玄真的脖颈,与其一阵耳鬓厮磨,问道:“夫君,两千五百块十斤银锭,该交税了!哈哈……”
张玄真回:“咱们去琼月山吧。在忘川郡最大的山脉就算是琼月山,那里最高峰是大魔峰,第二是小魔风。咱们去那里收拾收拾身上的东西?”
程妙音抬手祭出七宝琉璃车,与张玄真上宝车,向忘川郡东边的琼月山而去。
约莫一下午的时间,宝车才到琼月山大魔峰上的一处空地,此时天色已黑,微雨渐大,淅淅沥沥雨打落叶的声音很是悦耳。
张玄真布下一个防护法阵,程妙音则祭出幻海镜悬在空中,七宝琉璃车在幻海镜的照射之下瞬间踪影全无。幻海镜放下的幻阵,一般修士看不穿,也破不掉,用作第二道防护着实不错。
张玄真先将禁山魔幡交于程妙音,程妙音将其与其他的六镇魔幡放在一处,细心收好,对张玄真说道:“现在已经有期镇魔幡了,在最后一处的九转城,若顺利得到地八镇禁山魔幡,咱们就是可以将打开法灵仙山的禁制,说不定就可以将其带走了。一入幽冥境已有二十余载……”
张玄真将程妙音搂在怀中,说道:“咱们的收获也不小啊……”说话间,张玄真取出从伍元宝那里得来的七个储物袋,张玄真和程妙音神识一探,仔细探查储物袋中暗藏陷阱,张玄真祭出六支麒麟骨刺,程妙音祭出七十二枚魔影针,风卷残云一般,便将暗藏于储物袋之内的符箓销毁殆尽,七个储物袋便安全无虞。张玄真顺利取出四千五百二十八万五千一百两官银。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