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说的私人开发、征地和售卖的事情会真的发生,而且是很快发生。”
顾轻舟问:“跟海峡那边一样?”
青梅说:“不一样,咱们的土地始终会在国家的手中。”
顾轻舟点了点头说:“也好。这样不会像一些国家一样,富人手里的土地越来越多,穷人手里的土地越来越少,最后居无定所。”
青梅笑着说:“那又得打倒一批人了。咱们可是要共同富裕的。”
“没错。”顾轻舟轻声说:“我抱你起来。”
说完这些话,盆里的水也要凉了。
顾轻舟把青梅的脚包起来,把她抱到床上。
青梅伸手摸被窝,里面已经被他提前放上热水袋,被窝里暖洋洋的。
晚上顾轻舟老老实实地搂着青梅睡了一觉。
隔日小夫妻俩难得睡个懒觉。
顾轻舟先起来烧水,回头看到床上头发乱蓬蓬的小妻子裹在厚实的棉被里,像一只小蜗牛。
窗外金色的暖阳撒在她的发顶上,缩着手一点点捋着头发,动作慢吞吞、懒洋洋。
这种羁绊感在空气里若隐若现,爱人之间的眷恋似乎还在指尖徘徊。每天都让他对美丽的她着迷。
早上顾轻舟做了面条,放了榨菜肉丝的面难吃不到哪去,但他手艺当真一般。不过愿意下厨的男人有加分,所以青梅吃的还是很欢畅。
青梅吸溜着面条,偷偷瞅着自己的男人,觉得哪哪都好。身材棒、懂冷热、知情趣、身材棒原谅她念了两遍。她反正在他身上总也摸不够。
顾轻舟做的面条,顾轻舟端给青梅吃。吃完,顾轻舟又去水房洗了碗。
他今儿发现过来洗碗的男同志不少,相互说着话。角落里还有自己洗军装的干部。
顾轻舟隐隐感觉到危机感,这方面他一直都是出类拔萃的,怎么忽然有这么多男同志跑出来跟他竞争当好丈夫的?
青梅窝在床上打盹,被洗完碗的顾轻舟叫醒:“准备过去吧,王师长是个急性子。喏,穿这件大衣。”
顾轻舟给青梅做的棉衣与军大衣一样是长款,可以从头罩到脚脖子。是沪市那边很潮流的款式,带着时尚的金属扣腰带,衣摆还带着水波纹的褶皱。
最好的地方是袖口是螺口,带着松紧。
以前青梅穿螺口袖子的衣服总觉得勒手脖子,到这边寒冬腊月活上一段时间,知道寒气是从衣服缝里往身上贴。穿棉服首要一点就是不灌风,螺口袖子完美的做到这项要求,并且能将棉手套轻轻松松戴在手上。
顾轻舟给青梅从头到脚穿上新制的衣服,她穿出去觉得很招摇。
军嫂们最多穿的是军大衣,然后是沉稳大气的黑色、藏青色,只有她穿着浅灰色的大衣,脖子上还系着红艳艳的围巾。
顾轻舟走在旁边,眼神里都是笑意。
在他看来小妻子像是个不到过年就把新衣服穿到身上的小孩。虽然衣服是他强要她穿上的。
俩人慢悠悠地走到办公楼,有不少认出顾轻舟的人给他打招呼。
青梅跟着他一路走到顶楼,到了王师长办公室。
王师长等了一上午,终于在快下班的时候把他俩等来。
“青梅同志,外头冷,快坐炉子这边。”王师长指着沙发说。
沙发上还有一位领导,青梅也见过,这是给他们主持过婚礼的陈老参谋长。
她一一跟领导们打过招呼。
她上次还不知道,原来陈老参谋长就是陈李利的父亲,也不知道她跟陈演员的爱恨情仇,老领导知晓不知晓。
反正今天她过来,陈老参谋长对她笑的很和蔼。
顾轻舟在旁边从善如流地接过她脱下来的大衣,拿到门口抖抖雪,顺手挂在门口钩子上。接着又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罩在她衣服外面。
王师长没眼看,觉得这小子每时每刻找到机会都要显摆一下他是有媳妇的人。
陈老参谋长还是一副笑脸,完全不见对待陈李利时随时要犯高血压的态度。
“小顾应该都跟你说了吧。”王师长亲手给青梅泡了杯茶,碧绿色的茶梗在水面上沉沉浮浮,一根根竖了起来。
青梅腼腆地说:“我还是不要当兵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王师长哈哈笑着说:“这个顾轻舟,又把我的玩笑话当真。”
顾轻舟在边上说:“那您不想让她入伍?”
王师长看了眼陈老政委,转头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