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蓶明白了,伍嗣年这是把乒乓球当成自己对父亲的情感寄托,是父子两的精神纽带。
知道这一点,再看他打球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更悲情更动人,所以即便他教的很严肃简蓶也没插嘴说什么,而是将决策权交给卓域。
第一节课上了两个半小时,简蓶要给学费伍嗣年没肯收。
他说,“这节课就教了怎么发球,也没教什么高深的,学费就先不收了,再次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