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晦涩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光,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最底层的恶魔之牙,散发着令人胆寒心悸的恐怖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林悦撕成无数碎片。那股从魔兽口中喷出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林悦忍不住一阵作呕,胃里翻江倒海,差点站立不稳。她强忍着不适,目光紧紧盯着魔兽的一举一动,寻找着下一次攻击的机会。
林悦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一紧,连忙就地一滚,躲开了魔兽这致命的一击。地面上堆积的枯枝败叶被她压得嘎吱作响,扬起一片浑浊的尘土,尘土呛入她的鼻腔,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就在这时,陈宇强忍着肩膀传来的剧痛,那疼痛仿佛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深深刺入他的骨髓,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混着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却咬着牙,凭借着顽强的意志重新站起身来。他大喝一声,声音响彻这片被迷雾长久笼罩的森林,握紧手中的剑,朝着魔兽再次冲了过去,那坚定的身影仿佛带着无尽的勇气和必死的决心,要与这凶狠的魔兽决一死战。他的脚步虽然有些踉跄,但每一步都踏得无比坚定,泥水溅满了他的双腿,浸湿了他的裤脚。
魔兽咆哮着,不断地发起疯狂攻击,一时间,刀光剑影在雾气中交错闪烁,鲜血的腥味在雾气中肆意弥漫开来,与潮湿且带着腐叶气息的空气混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作呕。陈宇和林悦配合默契,一个主攻,攻势迅猛如虎,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开山裂石般的强大力量,剑风呼啸,吹得周围的雾气一阵翻滚,仿佛要将这迷雾都劈开一条道路;一个侧攻,灵动似狐,悄无声息地寻找着每一个攻击的机会,匕首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暗夜中的幽灵。然而,魔兽的皮糙肉厚,他们的攻击似乎对它造成的伤害极为有限,仅仅只是在它坚硬如铠甲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微不足道的划痕,就如同在顽石上轻轻划过的痕迹,很快就被魔兽的鲜血和泥土掩盖。
随着战斗的持续,时间在紧张与危险中缓缓流逝,陈宇和林悦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呼吸愈发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破损的风箱,发出粗重的声响,他们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这压抑的空气都吸进肺里。他们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汗水早已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又与冰冷的雨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们的脸颊和手臂不断流淌,滴落在脚下泥泞的土地上,形成一个个浑浊的小水洼。魔兽却没有丝毫疲态,反而像是被战斗的血腥彻底激发了凶性,愈发凶狠残暴,攻击愈发猛烈,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能将他们瞬间置于死地的恐怖气势,它的每一次咆哮都让周围的空气为之一震,震得他们的耳膜生疼。
就在他们陷入绝境,几乎要被绝望笼罩之时,陈宇在激烈的战斗间隙,突然发现魔兽的脖颈处有一块相对薄弱的地方,那里的尖刺相对稀疏,隐隐露出了一小片柔软的皮肤,如同铠甲上的一道缝隙。他心中一喜,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连忙给林悦使了个眼色。林悦心领神会,她一边挥舞着匕首,发出尖锐的呼喊,那呼喊声在迷雾中回荡,吸引魔兽的注意力,一边朝着魔兽的侧面灵活移动,脚步在错综复杂的树林间快速穿梭,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她的身影在雾气中时隐时现,不断变换着位置,让魔兽有些应接不暇,那尖锐的呼喊声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如同尖锐的哨声,划破了这片压抑的氛围。
陈宇则找准时机,双腿微微弯曲,肌肉紧绷,猛地发力,拼尽全力,高高跃起,整个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充满力量感的弧线,手中的剑带着仿若能劈开天地的凌厉气势,仿佛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厚重的长空,朝着魔兽的脖颈刺去。魔兽察觉到致命的危险,庞大的身躯拼命想要躲避,却被林悦的攻击紧紧牵制住,无法完全避开这致命一击。只听一声沉闷而又震撼的声响,陈宇的剑成功刺入了魔兽的脖颈,鲜血如汹涌的泉涌般喷出,溅得陈宇满脸都是,那温热且带着浓烈腥味的鲜血糊住了他的双眼,让他几乎窒息。他能感觉到那滚烫的鲜血顺着脸颊、脖颈不断流下,浸湿了他的衣衫,流进他的嘴里,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
魔兽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哀嚎,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那声音仿佛是生命在消逝前的最后挣扎,在这寂静的森林中回荡,久久不散。它庞大的身躯摇晃了几下,仿佛一座根基不稳、即将倒塌的山峰,最终轰然倒地,溅起大片的尘土和落叶,地面都因它的倒下而剧烈颤抖了一下,周围的树木也跟着摇晃起来,仿佛在为这头巨兽的死亡而默哀。一时间,整个森林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陈宇与林悦沉重的呼吸声,他们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