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捧着林资的脸贴上去,亲吻着林资白嫩的耳垂,叹气,“宝宝,自己疼不知道好好养着,是吗?”
明明养几天就能好。
结果把自己折腾得这么惨。
还有脸哭得这么可怜。
“你也知道菠萝咬人嘴,还吃那么多,喜欢疼是不是?”卫秉谦牙齿磨着林资的耳垂,将那小块雪白的嫩肉磨红,又轻轻咬了咬,“喜欢疼,师兄把宝宝绑在床上,捆住宝宝的手腕、脚腕,往宝宝身上抽鞭子、滴蜡烛……”
林资吓得呆了呆,紧紧搂着卫秉谦的脖颈,拼命摇头,“不要,不喜欢。”
卫秉谦没放过林资,只是抚着他的脊背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林资哭得抽噎,努力摇头。
卫秉谦这才擦去林资软颊上的泪痕,安抚地亲了亲林资的眉心。
林资在卫秉谦疼惜的吻中,顺从下来,只是依旧乌眸含泪、鼻头浮粉。
“再让师兄看看?”卫秉谦揉着林资的下颌,使林资紧闭的唇瓣张开,红肿的舌尖微微渗血,看起来凄惨异常。
卫秉谦眼神幽深无波。
林资以前焦虑时咬自己手指,咬到露肉都没察觉,涂上指甲油,讨厌吃苦的林资才有所收敛。
卫秉谦以为林资没事了,万万没想到林资钻这个空子折腾自己。
林资怕疼,有时候又享受疼痛带来短暂的欢愉。
疼痛延缓焦虑,紧绷的神经片刻放松,这种感觉如同马/非让人精神上瘾。
林资折腾别人他管不着,林资作自己卫秉不会置之不理。
“师兄,你别生气”,林资小心翼翼凑到卫秉谦面前,亲了亲他的侧脸,“我真的不敢了。”
过犹不及卫秉谦
还是知道的。
卫秉谦指腹摩挲着林资含泪的眼尾,“知道怕了吗?”
林资委屈地点点头。
卫秉谦同样亲了亲林资湿润的眼睛,“乖一点。”
知道怕了就好,怕了下次就不会这么做了。
林资含泪破开一个惹人心疼的笑容,重新贴在卫秉谦的脸上,乖乖地蹭了蹭。
“师兄,舌头疼。”
卫秉谦拍着林资的脊背,又开始没正形。
“疼怎么办?师兄又不是医生,有什么法子。”
林资气得在卫秉谦颈窝里哼哼。
卫秉谦笑了下,掐着林资的小脸儿偏头挑眉道:“师兄给你含一含?”
林资更气了,薄薄的眼皮成了桃粉色,白嫩的脸颊像是涂了美人胭脂。
卫秉谦瞧着林资愠怒的小眼神,哈哈大笑。
“小桃子”,卫秉谦摸了摸林资漂/染的浅粉发丝,琢磨道:“你是什么品种的桃子,水蜜桃吗?”
“你水儿多还是师兄水儿多?”卫秉谦故意逗林资,“师兄水儿多就帮你含含你受伤的小舌头,听说口水消毒呢。”
林资被卫秉谦吓哭又被他哄好,现在被卫秉谦逗得恼怒,心情整个一个大起大落。
他是我师兄,我不能打死他。
师父会打我手板的。
林资默念几句,才把爆发的小火山压下去。
卫秉谦见了惊奇,又感觉自己的左手不知道被怀里这个小作精偷偷摸摸撩拨什么。
卫秉谦抬起左手,林资的手也被带起来,不过不是在玩儿卫秉谦的手,而是在拨卫秉谦腕间的佛珠,泛粉的指尖一个一个拨动珠子,还挺像模像样的。
卫秉谦好笑道:“怎么小狐狸不当妖精,转心改行去当小和尚了?”
林资闭眼,还念了句“阿弥陀佛”。
林资做了个佛礼,义正言辞道:“请施主不要淫词秽语。”
什么狐狸妖精的,林资在认识卫秉谦这三年里,就没有一次听不到卫秉谦给他起的新外号。
卫秉谦不吃林资这套,拍了拍林资压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我还淫词秽语?那六根不净的小和尚非礼施主、调戏施主是不是要受戒律清规啊?”
林资从卫秉谦的大腿上爬下来,手里还攥着卫秉谦腕间的佛珠。
卫秉谦挑眉,“这个不能给你。”
林资不撒手,“不就是一串珠子?”
卫秉谦捏着林资的腕骨揉了揉,叹息道:“这是师兄的命。”
卫秉谦佯装深情道:“宝宝要是想要师兄的命,师兄也不能不给。”
林资觉得卫秉谦大概是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