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着,“本王还有事要忙,容卿还舍不得美人要诉些衷肠,可要珍惜这最后一次机会,有什么想说的就一并全说了吧。”
卿言别过头,无话再跟他讲。
从容寂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她清冷的侧脸,她挺翘的鼻梁轮廓在对他告知着疏离。
“别想着寻死,离京后,你若敢在路上死了,我便找人刨了你爹的坟,把他挖出来鞭尸三百下,再将他弃尸荒野。”容寂靠近她,与她隔着一寸的距离,无情冷漠。
卿言转过脸与他对视上,恨意盈满她的双眼。
在容寂将她送人之前,他们只是互不相欠,他将她送人,还拿她死去的爹爹来威胁她,她从未如此憎恨过一个人。
“容寂,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留下这句话,她从他面前翩然而去。
肃王没直接给她安排到萧二郎住的苑中,而是另给她安排了一处厢房,还给她送来了两套罗衣罗裙,派了两个婢女来伺候她。
婢女给她稍事打扮了一番,她有许久未上过妆,穿过精美的衣裙。
原以为是要这样被送进萧二郎的苑中,然而在肃王府待的两日,卿言一次都没见过那萧二郎,反而见过两次容寂。
魏承恪这两夜都召过容寂进府,他们议事的阁楼要经过卿言住的这处厢房。
卿言坐在水池边看着池塘里的鲤鱼发呆,容寂正好从她旁边的石子小径上路过。
她瞧都不瞧他一眼,容寂也没停下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