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滴个天,以后这种破仪式我再也不要参加了。”
也不会知道那海信国师是不是故意的,一连念了一个半时辰的经才结束。
几个年纪稍大的官员,当场就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张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宫,回到快活林。
张启躺在床上,让伙计喊来了几个女的,给他捶捶腿捏捏肩。
正享受着呢,前面有伙计来报,说是有一个自称国师的和尚,带着几个小和尚来了店里,点名要见他。
“这混账怎么到这里来了!”
张启心中不爽,但人家都亲自上门了,好歹也要给个面子。
整理好衣服,张启慢吞吞的来到了前厅。
“不知国师到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张男爵客气了,本国师素问快活林之名,以前没有机会来拜访,这次正好有机会,前来叨扰一二,不碍事吧?”
“国师哪里的话,快活林敞开门做生意,只要有人来,肯付钱,我岂有不欢迎的道理?”
海印国师呵呵一笑,不客气的招呼几个小和尚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国师此番前来,我快活林蓬荜生辉,所有消费都算在我的头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海印国师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张启。
“张男爵说笑了,本国师像是没钱的人么?区区几百贯,我还是可以拿的出来的。”
说的倒是挺硬气,但就是没有掏钱的意思。
张启也不戳穿他,任由他吹牛皮;几番客套之后,海印国师等人,被安排住进了客房。
玩了七八天,这几个和尚就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一碰到新奇的东西,就大呼小叫的。
对吃的也是如此,也不知是海印抠门还是怎地,他带来的几个小和尚专挑大鱼大肉吃。
这些人一连玩了二十多天,似乎才有些意犹未尽。
“张男爵,我们这些天玩的也差不多了,明日就要走了,你可以把账算一下,我这就来付。”
张启就像逗逗他,真让小厮拿来了记账本,算盘噼里啪啦的一通打。
“国师,您一共玩了二十一天,所有费用加起来一万八千九百二十五贯,就收您一万八千贯吧。”
海印国师一停,禅杖差点都拿不稳,要掉在地上。
“多…多少?”
“一万八千贯!这里是账本!”张启把账本推到了他的面前。
这下轮到海印国师吃瘪了,他没想到张启真的会跟他要钱;他出来根本就没带一文钱,就是打算来白嫖的。
暗爽的张启没等海印国师继续说话,把账本又收了回来。
“哎哟,国师!本爵爷跟你开玩笑的,哪能收你一文钱,说好了这费用算我的。”
“哦?哈哈哈!你小子!”海印国师哈哈一笑,心里松弛了许多。
又聊了一会,张启见海印国师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奇道:
“哟,你看我光顾着和国师聊天了,耽误了你的事情,今日里就到这里吧。”
说着张启就要起身送国师出门。
“且慢!张男爵,本国师有件事情想跟你谈谈。”
“国师请说!”
海印国师把禅杖轻轻的靠在了桌子边,毫不忌讳还有别的客人在场,有些大声的说道:
“张男爵,我发现你这个快活林生意太火爆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投点钱,算我合本,我占得也不多,三成就行。”
张启听完倒是觉得新鲜,他是第一个找自己,想入股快活林的。
他还是没有着急拒绝海印,他想看看海印是怎么想的。
“三成可不少了,得看你拿出多少钱合本了。”
海印以为能谈,他随即伸出一个手掌,放在了张启面前。
“五十万贯?”
海印笑了几声,“什么五十万贯?是五万贯!”
张启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五万贯是什么东西,他随便睡上一个时辰就赚到了。
“国师,你怕是跟我开玩笑哦!别看我快活林不算大,每年我就是发工钱都要发数万贯,而且我也不缺钱。”
海印国师有些不高兴了,“张男爵,你真以为你得了个破爵位就了不得了?我是什么身份你不清楚?”
张启也不知道这货哪里来的自信,怼了回去:
“怎么?国师看不起圣上亲封的爵位?”
“贫僧乃是太后亲封的国师,一个小小的开国男算得了什么?我能跟你合本,你应该感到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