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毙而亡,那时候的清政府衙门也没查出任何东西来,资料上显示他们一家不是仇杀,反而更像是……自杀。”
全家自杀?
“这不太可能吧?”
胡金贵讪笑起来,“无论可能与不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内,这南姓古董商人,肯定是没时间转移自己的宝贝的,一定还在他的宅子里面。所以我费尽心思,终于在河南洛阳找到了那宅子,买了下来。”
“不对,胡总你之前不说他们家有后代吗?怎么全家都死了哪里来的后代?”
胡金贵脸上有点尴尬,“那是我骗你的,勉强算是那位南姓古董商的旁支亲戚那样子,他们也不太懂这些个古董什么的,所以我就很便宜的价格收了那宅子。”
李洱笑而不语,这胡金贵也算无奸不商了。
“李老板,这可是我独家信息,你可千万,别给我说出去。”
“知道知道,再说了,你不还帮我找镯子吗?”言下之意,就是镯子这事,这胡金贵必须得办好。
“行,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那你看看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你也知道这宅子凶险。你秘书不是去过吗?我能否一见?“
提到秘书,胡金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李老板,你一定要见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吗?”胡金贵的犹豫,倒是让李洱有了兴趣。
“哎。”胡金贵突然叹了口大气,“这事情,我本来也是不想说的。”
事实证明,只要是胡金贵不想说的,就是值得问的。
“胡总,不说也行,就是我怕影响最终的结果。你也知道吧,这看宅子可不是你们电视上看到的,拿着个罗盘这里走走,那里看看,随便画个符就好。这里面的学问,可深得很。”
这胡金贵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我那秘书,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