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扫过,嘴唇又被萱儿猛烈地吻上了。
这一次,她的舌尖直入,探索着男人的唇齿,很快又被男人的舌轻轻搅动着。
凌霄的外套,衬衣,被萱儿的手霸道地脱下,无数个吻在他胸膛坠落,如风般涌动,如雨般绵密。
凌霄不知自已这是怎么了?
这辈子除了记忆里的女孩儿,他对所有女人都无比淡漠,感到乏味,可此时怀抱里的这具身体让他难以自持。
很快萱儿那件端庄的淡黄连衣裙,也顷刻间随着凌霄的力道七零八落了。
萱儿的身体被男人搂的紧紧的,她望向他的眼睛,目光里夹杂着渴望与慌乱。
“你轻点,我……怕疼”
凌霄懵了,她居然……也是吗?
随着一抹红色的血珠悄然坠落,萱儿只觉自已的灵魂跃入空中,又伴随着失重感猛然坠落。
她被巨大风暴侵袭裹挟着,又被暴风骤雨被吹落云间……
她似飘落入水的梨花,被潺潺溪水环绕,又被江波凶猛地席卷,最后……她彻底迷乱在这个男人化作的滚滚浪潮之中。
就这样一夜无眠………直至二人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
等萱儿伴着晨光准时醒来时,正被男人赤裸的躯体紧紧拥着,男人的手还被她紧紧攥在胸前。
她好后悔……对自已内心和那个男孩儿的背叛,令她狠狠咬下自已的唇,险些咬出血来。
可这一夜,却又不得不承认,实在有些美妙 有些贪恋,可越贪恋,她又越懊悔。
她从男人怀里挣脱开,背对着他,思绪涌入过往。
那时候她十三岁,在家里被林芸这个继母明里暗里地刁难。可父亲却任职军区,许久也不回家。
现在想来,父亲不回家就是在躲避林芸这个女人。
那天是中秋,父亲匆匆回家一趟,给爷爷和萱儿留下一些礼物,连坐都没坐一下便坐车离开了。
萱儿却早已躲在那辆皮卡的车尾箱里,她半路上用迷彩盖布盖上自已冻的瑟瑟发抖的身体,就那么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才缓缓停在京南军区之中。
“出来吧!”邵立铭敲了敲车尾箱。
三十几岁的邵立铭气宇轩昂,一袭军装的威严上将每每面对女儿时,目光中满是温情与宠溺。
凛冽的风拂过,吹不乱他那整齐的军装,也吹不散他身上散发的坚毅气场。
“你怎么知道我躲在车上。”
邵立铭将女儿从车上抱下来,副手边南风给她身上盖上一条毯子。
“你一上车我们就知道了。”
“那你就让我冻一路,爸,你也忒心狠了一点儿吧!”
萱儿沉浸在和父亲难得团聚的时光里,却在不远处看到一架开着舱门的飞机。
“我想跳伞,爸,带我跳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