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女孩儿身前不断舞蹈拨弄。
他的唇在女孩儿脖颈肩膀不断落下。
浴室里是二人缱绻相拥的画面。
萱儿的呼吸不断起伏,与周边温热的水汽融为一体。
………
她好似正在盛放的黑色鸢尾花,虽然生来孤独,却有着属于自已的光热与雨露。
月色下,她渐渐松软的身体,好似鸢尾花那全然展开的花瓣。
娇媚而神秘,绚烂而无悔。
而凌霄呢?
他就似黑色鸢尾身下栖生的叶子,修长而挺拔,始终簇拥在萱儿身边。
恰如此刻他的身体,紧紧将她环绕包裹的模样一般。
俩人从浴室缠绵到卧室里,最终双双累瘫在床上。
萱儿喘着粗气,趴在男人身上,头发丝都似在诉说着她身心的满足。
“宝宝,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弄我,都好像变了一个人。”
萱儿娇嗔说道。
“那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被你弄!好满足!”
“宝宝你也很坏,还喜欢弄疼我,像只小野猫一样”
“那你喜欢吗?”
“喜欢!你的这一面只有我能看到,我好幸福!”
萱儿满足地翻了个身,躺在男人身边,被他盖好被子。
“凌霄哥哥,我爱你。”
此话一落,萱儿这才甜甜地入睡。
好似异国的血腥与杀戮从未发生过一般。
…………
而被注射了毒品的若琳,已经在军队医院接受治疗。
医生为她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心电监护仪、血氧监测仪等设备纷纷就位,密切关注生命体征。
随后,通过静脉输液来促进毒品代谢,补充因吸毒紊乱的电解质。
同时,给予药物缓解戒断反应,减轻痛苦。
而心理科医生更是帮她做了心理疏导,帮她建立戒毒的决心。
“护士,你们有帮我联系我父母吗?”
“已经两天了,他们怎么还没来看我啊?”
若琳住院的这几天,只有学校派人慰问过,父母虽然不在经常京城,可两天过去了,他们竟然还没出现。
医护人员欲言又止,似乎不愿意告诉她真相。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推门进了病房。
“若琳,你怎么样?”
一个魁梧干练的熟悉面孔出现眼前,是赵觅。
他手中还抱着一束鲜花。
“赵大哥?”
“这位是病人家属吗?她对花粉过敏,你不知道啊?”
赵觅赶忙慌乱地收起那束花,扔到了门外垃圾桶里。
等他再回来,满面都是尴尬,护士也走了。
“赵大哥,谢谢你来看我,那花很漂亮。”
赵觅挠挠头,看着善解人意的女孩儿,脸上写满了憔悴和迷茫。
“若琳你别怕,你相信医生!过程可能很难,但你那么勇敢,肯定能做到。”
若琳点点头,忽而又祈求道:
“能不能借你的手机,让我给爸妈打个电话呀?”若琳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与急切。
赵觅听闻,赶忙伸手到兜里,迅速掏出手机,手指轻快地划过屏幕解锁后,便递向了若琳。
若琳接过手机,眼神中满是期待,指尖微微颤抖着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后刚一接通,她的双眼瞬间亮起,迫不及待地说道:
“爸,妈,是我啊!”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冰冷而决绝的声音:
“你别再打来了,我们没你这个女儿!”
那声音仿佛带着冰碴,瞬间刺痛了若琳的心。
若琳的手瞬间僵住,手机险些滑落。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赵觅在一旁看着,满是心疼与疑惑
“怎么了?”
“他们不要我了?为什么会这样?”
赵觅此前就向善后部门的同事打听过,那些遭遇不幸的女孩儿大多都被家人接回了家。
已婚的,即便婆家冷漠,亲生父母也会心急如焚地赶来,接走自已失而复得的女儿。
可若琳却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