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觅调查了若琳的家庭,发现她父亲竟是江城位高权重的市长,母亲是备受瞩目的戏剧演员,家中还有个年幼的弟弟。
若琳失踪期间,他们竟毫无察觉。
等知晓女儿被拐卖、被强暴、还被注射毒品这些悲惨遭遇后,他们没有一丝心疼。
反而,他们像躲避瘟疫一般,生怕女儿的事玷污了他们的名声,仿佛若琳的痛苦只是他们体面生活中的一块污渍 。
若琳瘫坐在病床上,泪水决堤般汹涌,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药物的残留和父母那绝情的话语,抽干了她所有生气,眼神空洞而绝望。
赵觅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他实在想不通,世间怎会有如此狠心的父母。
他缓缓坐到床边,轻声说:
“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好吗?”
他将肩膀递过去,想给这个内心破碎的女孩些许依靠 。
若琳一头埋进赵觅的肩头,放声大哭。
赵觅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的父母受到应有的惩罚 。
在黑翼基地内,刚刚风尘仆仆赶回京城的秦禹,脸色阴沉得已然结了冰。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面前这群年轻的特工,声音低沉而带着愤怒。
“你们可真是能耐了,翅膀硬得都敢上天了!
第一次执行境外任务,就把人家总统兄弟俩给弄死了!
我倒是问问,到底是谁给你们的授权?
知不知道西方国家很可能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挑起国际纷争?”
“舅舅!是我干的!”
萱儿挺身而出,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
“叫我首长!”
秦禹眉头紧皱,厉声纠正。
“首长,古伦兄弟俩都是我杀的。”
萱儿再次强调,眼神中满是坚定,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丝毫没有觉得自已做错。
凌霄见状,急忙上前一步。
“委员长,是我下令对他们格杀勿论,您要怪罪就冲我来。”
王锐也赶紧接上话。
“首长,善后小组已经把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
司空落跟着补充。
“而且,也不会有任何活着的目击者了,棘国内政混乱,而且他们绝不敢对外承认拐卖虐待女性这件事的。”
“古梵的致命伤是我开的枪!”
司空雨也高高举起手,一副不甘落后的模样。
“你们都给我闭嘴!简直无法无天!”
秦禹呵斥众人,又面色凝重地盯着萱儿。
“我让你进黑翼小队或许就是个错误!”
“从今天起,收回你在小队的一切行动权,乖乖回去管你的公司!”
“其他人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出门。”
“边鸣凤,你把他们权限都收了!”
边鸣凤紧紧跟在秦禹身后,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心里那叫一个煎熬,感觉自已像个叛徒,不仅没法替队友发声,还得配合首长盯着他们,简直是进退两难 。
萱儿立在原地,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场。
“古梵兄弟必须死!
哪怕这次任务没能要了他们的命,我也定会独自折返,亲手取他们性命!”
言罢,她身姿矫健,步伐匆匆,迅速离开了基地。
凌霄见状,赶忙快步跟上。
秦禹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萱儿回到家中,一连数日,都未曾踏出家门半步,却也将邵氏企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凌霄始终如一地陪伴在她身旁,为了能哄她开心,他可谓是绞尽脑汁,每日变着花样地制作美食。
熙阳和边鸣凤时常待在基地,这房子彻底成了俩人为所欲为的爱巢。
这天,阳光正好,萱儿惬意地躺在屋顶的房檐边,温暖的日光轻柔地洒落在她身上。
“你看着办,我明天去公司。”
萱儿刚刚挂断电话,就听见凌霄那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今天吃意面,好不好?”
萱儿闻声,缓缓回过头,看向高高站立在一旁的男人。
凌霄身着一身宽松的衣衫,微风轻轻拂过,衣衫随风扬起,日光从他的头顶倾洒而下,勾勒出他俊逸的轮廓
那一刻,他仿若从画中走来的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