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内,数名仆人装扮的汉子倒在血泊中,看他们的面容,似乎不是汉人。_l!o*v!e*y!u?e¨d?u.._n!e.t¨
袁涣脸色一沉,怒道:“怎么回事?”赵云连忙说道:“伯父,我们进入这院子后,就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想要逃走,便要阻拦,谁知道他们直接对我们出手!”“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信!”袁涣接过书信,看上面火漆完好,便放入怀中,随即俯身查看了一下这些人的情况,指着其中两人说道:“他们还没有死,去叫医师来,必须保住他们的性命!”随即,袁涣又去了书房,发现书房中放着一个巨大的陶罐,陶罐中有不少书信正在焚烧,陶罐前躺着几个仆人。袁涣踢倒陶罐,把里面没有燃尽的书信取出了一部分,然后用木匣子装好。“派人看守书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入!”话落,袁涣就和赵云离开程府,朝广阳门赶去,这里的情况,要尽快汇报给天子。“陛下!”在献俘快要结束的时候,袁涣赶了回来,他把程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递上了书信和那个木匣子。周围所有的朝臣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边,程阿更是紧张的不停擦汗。天子刘宏没有直接看书信,而是先打开木匣子,从里面取出那些烧了大半的纸张。仅仅看了片刻,天子刘宏的脸色阴沉的就像能滴出水一样,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是刘宏也能看出,这些世家和官员,多次联合起来抵抗他的旨意,甚至有些地方的叛乱,似乎也与这些世家有关系。“好的很,真是好的很啊!”刘宏恨不得现在就下令,让金吾卫,不,是让羽林卫把这些大臣全部抓起来。若是全部杀了,可能有人冤枉,但是隔一个杀一个,绝对有漏网之鱼。周围的朝臣都感觉头皮发凉,最关键的是他们不知道刘宏看到的是谁写给程阿的信,上面究竟有什么内容,会不会牵扯到自己。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心中有鬼的一些朝臣,恨不得现在就拿刀把程阿给干掉。看了几张碎纸之后,刘宏就不敢再看下去了,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你们可都是我大汉的忠臣义子,朕没有想到,你们私底下竟然做了这么多事,还如此诋毁朕!”那些朝臣立马齐刷刷的跪倒在地:“臣等惶恐!”天子刘宏没有理会那些朝臣,先是把碎纸丢在木盒里,让张让收好,然后打开那封被火漆封好的书信,看了几眼,直接丢在地上:“程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程阿心中忐忑,他爬到天子刘宏身边,捡起那张纸看了一下,顿时大吼道:“陛下,臣冤枉!”刘宏冷笑:“冤枉?”“你要是冤枉,能在你家里发现草原人?”“你要是冤枉,高山部落少族长,能给你写信,要求你营救他的父亲?”程阿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家为何有鲜卑人,那些鲜卑人怀里为何搜出这封信,而信的内容正是写给自己的?难道自己家里,有谁背着自己勾结的鲜卑人?不,不能承认!这可是叛国之罪,一旦承认,不但自己要死,就是东郡程家,也会九族消消了。·s*h\u!y^o·u¨k¨a\n~.~c`o?m^若是死不承认,那就还有活命的机会。“陛下,为何发生这些事,老臣也不清楚,定然……定然……”程阿一咬牙:“定然是有人诬陷自己,求陛下明鉴!”张飞闻言,眉毛一挑,这老家伙也不傻啊!只是,你有证据吗?天子刘宏也不想和程阿废话,直接下达了命令:“把程阿押入大牢,听候发落!”“金吾卫封锁程府,不许任何人出入,派一队兵马前往东郡程家,所有族人押往洛阳!”程阿闻言,直接瘫坐在地上,他朝其他朝臣看去,一个个的都避开了他的目光。天子刘宏对张飞道:“雷侯,此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宫中已经准备好了御宴,雷侯随朕一起前往北宫,路上和朕好好讲讲你这段时间的经历!”……………………皇宫里面的宴席很豪华,也很热闹。洛阳城内,最顶尖的一群人几乎都出现在了宴会之上,其中就有张飞的父亲张扈。宴会中途,张飞尿急,便在小黄门的带领下去出恭。刚解决完生理需求,张飞正要返回,一名面生的小黄门拦住了张飞的去路:“雷侯,贵人相邀,这边请!”张飞眉头一皱,直接拨开小黄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