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你来审也是应该的。老五言行无状,即日起禁足王府,非诏不得出!”
随后他看向姜信,审视道:“这两个诬告你的家奴,你想怎么处置?”
姜信眸子一暗,道:“殿前持凶,杀。”
杀的理由不是自己被诬告,而是两人带刀潜伏。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所有在场之人的心都“咯噔”一下。
这还是从前那个软弱荒唐,磨磨唧唧的废物皇子吗?
如此凛冽的气场,王景弘也暗自心悸,他看了看皇帝,一甩拂尘:
“皇上起驾——”
人走得差不多了,三皇子姜礼身形一晃,嘴唇苍白,心如死灰。
姜标被禁足尚不足惜,但姜标的贴身太监小言子,知道他们太多秘密!
“殿下,殿下?”
姜礼回过神来,贴身太监刘贵正望着他,一脸担忧。
“……先回宫吧。”
……??
他哪里有半点不服?
姜标气得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
他都快气哭了。
宁嫔闻言,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身子一软跪在地上,救子心切,叩头道:
“圣上明鉴!区区两个家奴怎么可能行刺呢?只随行的锦衣卫就有十几人,这标儿是知道的呀!”
姜信笑眯眯的,冷不丁道:“宁娘娘说笑了,荆轲刺秦,专诸刺吴,哪个不是自己个儿干的?”
宁嫔咬碎银牙,眼神恨不得剜死他。
皇帝额头青筋绷起,帝王的威压无形展开,他看了眼姜信,后扫视众人,目光所及之处,无人不心中颤栗。
正当皇帝要开口时,姜标的贴身太监小言子一咬牙,连滚带爬,上前护主,替主子认罪:
“圣上恕罪!是奴才……奴才让他们来做证人,诬陷十殿下乱搞女人,但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