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思索片刻后，立刻起身，回去禀报秦明。

“哎等等！那个......黄金。”

郑忠看着一脸讨好的罗绫，眉头微皱，掏出两袋金子丢在地上，转身离开。

“砰。”

门关上后，罗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地擦干脸上的泪，将金子踢到一边，走到窗前，看着郑忠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养心殿。

孙连芳冷汗蹭蹭，试探着开口道：

“圣上，郑贵妃哭晕三回了，派人来问您......”

魏皇头也不抬道：“晕倒了就找太医！找朕做什么。”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手中正拿着刑部呈上的口供，有秦明的口供，也有怀柔人写出来的口供。

他脸色铁青，道：“老四还是一口咬定，只是想揍老六一顿，老六平安无事，朕挑不出什么，但他竟敢勾结怀柔！”

“啪——！”

魏皇猛拍桌子，孙连芳以及几个宫女吓得赶忙跪下：

“陛下息怒！”

魏皇阴沉着脸，道：“那怀柔人说，还有事要坦白，你知道是什么事吗？是割地一事！”

孙连芳哆哆嗦嗦地抬起头。

“朕一直以为，是老六不长出息，没想到啊没想到，竟有老四的份儿！朕这个儿子，可真是出息了！”

魏皇捂住胸口：“都滚出去！”

一众宫女如蒙大赦，低头退下，孙连芳不敢走，只好继续跪着。

魏皇缓了缓，痛苦道：“朕该怎么给老四治罪？割地、勾结敌国，他够斩立决了！但朕就这么一个勉强像样的儿子......”

“如果他死了，大魏还能有谁做太子？”

说完，他撑着额头，久久不语。

而孙连芳则是胸如擂鼓，如果秦明当太子，自己无功无过，但如果秦立能当太子，自己也算有从龙之功了！

他鼓起勇气道：“圣上是说，割地之事，六皇子不仅是无辜的，事后还想出对策，赢了使臣......”

闻言，魏皇猛地抬头，目光如电地盯着孙连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