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白点点头。
带着时铅喻匆匆离开了。
沈泽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许望白带她离开了沈家老宅。
时铅喻有些迷茫,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许望白一边开车,一边回答:“我送你去老街,那里比较安全。”
时铅喻轻轻点了点头。
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许望白一边开车。
一边时不时偷偷观察时铅喻。
时铅喻察觉到他的目光,缓缓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许望白顿了顿,说道:“喻喻,感觉你好像变了好多。”
时铅喻淡淡一笑。
笑容中带着一丝沧桑:“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许望白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你还爱他吗?”
时铅喻微微一愣。
随即明白许望白指的是谁。
她苦笑着说:“我好像,从来都不明白爱是什么。”
许望白接着问:“那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时铅喻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
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
肚子里的孩子开始轻微地动了起来。
她疼得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算起来,她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或许是因为最近情绪波动太大。
孩子的发育似乎不太好。
按常理来说,四个月的孕妇胎动一般不会太明显。
而且时铅喻穿着宽松的裙子,小腹平平。
根本看不出来怀孕。
许望白见她这般难受,急忙靠边停车。
时铅喻疼得说不出话。
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以此来缓解痛苦。
许望白有些慌了神。
连忙下车将副驾驶的座位放平,让她躺下。
时铅喻紧闭双眼。
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他慌张地伸手擦去时铅喻脸上的汗水,安慰道:“喻喻,别害怕,我带你去医院。”
时铅喻疼痛难忍,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
虚弱地说道:“别去医院,我害怕……不能去医院……”
许望白急忙安慰她:“别担心,我答应你,不去医院,但咱们得马上找个医生来。”
时铅喻疼得说不出话。
只能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到了老街,许望白抱着她快步跑上楼。
他在老街有一处住所。
抱着她进了家门,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许望白急忙出去找医生。
幸运的是,住在老街的医生很快就赶来了。
医生检查过后。
告诉时铅喻,她胎气不稳,需要好好休息。
许望白松了口气。
送走医生后,回到房间。
时铅喻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
额头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汗水。
许望白给她端来一杯热水,轻声说道:“来,喻喻,喝点热水。”
时铅喻接过热水,喝了几口。
可肚子里依旧传来阵阵绞痛。
许望白在床边坐下,眉头紧锁,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孩子是他的呢?”
时铅喻颤抖着手,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说道:“告诉他又有什么用?你也看到了,他那个人太极端了。”
许望白犹豫了一下,说道:“喻喻,可孩子毕竟是他的骨肉,你还是应该告诉他。”
时铅喻问道:“要是我告诉他,他还会让我回H国吗?”
许望白沉默了。
他明白时铅喻的意思。
时铅喻撑起身子,看向他,问道:“太爷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可以回H国了吗?”
许望白眼神复杂,说道:“喻喻,太爷虽然是我的目标,但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时铅喻一愣,问道:“你……难道要去杀沈泽?”
他摇了摇头,“不是。”
时铅喻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他,说道:“我明白了。”
从他们之前的对话中。
她能感觉到。
那个长期在J国的女人绝非普通人物。
如果不除掉她,许望白可能就无法回去。
时铅喻看着他,问道:“你们口中的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