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无人清楚。”

他愣愣的看着湛卿，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糖沁给他讲的故事。

湛卿笑了笑，“你相信世界上有十全十美吗？人鱼一族，长相俊美，治愈一流，蛊惑人心的歌声能让人们愿意为之付出生命。

可是一旦不受精神干扰，他们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故而分化成从鲛人这个种族来守护他们。

那你相信精灵一族是十全十美的吗？既能治愈所有疾病痛苦，又兼得美貌和实力？掠夺？一个生活在……”

湛卿就此停止了，说再多也没用了，反正，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方关摇头，“确实不可能，如果真有这种能力，那他们已经无敌了，可以在天下下毒，让他们被迫找精灵医治，从而掠夺能力。”

湛卿的唇瓣微微颤抖，嘴角下垂，显得有些无力，“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因为经历了相似的事情从而被扣上帽子的呢？”

毕竟让谣言坐实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死无对证。

湛卿恢复成一开始那副看什么都淡淡的表情，方关也明白了是自己说错话了。

“卿卿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在我心里十全十美。”

湛卿抬眸看向他，“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献殷勤的机会。”

秦烁向他逼近，“可是卿卿很喜欢听不是吗？不用你问，我依然会一遍又一遍的在你耳旁诉说，我爱你。”

“卿卿，你不是我的最优选择，而是唯一选择。”

湛卿抚摸着身前人的心脏，他在为自己而跳动。

只要他想，他的心脏可以瞬间停止，或者爆炸……

其实传言几分真几分假，湛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是不伪装成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