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在医生确认病人可以出院之后,凌靖轩亲自办理出院手续。
祁玉玺带着奶奶去酒店和爷爷会合。
老伴儿出院了,没事了。
祁四爷爷见到老伴儿时眼角红了好几次,抓着老伴儿的手不撒手。
陪爷爷奶奶和大姨说了好半天的话,又陪爷爷奶奶和大姨吃了午饭。
在爷爷奶奶休息之后,祁玉玺出了房间,凌靖轩跟了出去。
一出去,祁玉玺就问凌靖轩:
“田家人在哪儿?”
“在县公安局的拘留所。”
祁玉玺点点头,抬脚。
凌靖轩跟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说:
“大师兄和思元师兄都在那边。”
“嗯。”
“安安,不管你想怎么做,师兄都支持你。”
祁玉玺戴上鸭舌帽,压了压帽檐:
“谁都不能惹我爷爷奶奶伤心。”
蒙柯在酒店保护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避免他们被田柳打扰。
田家人被抓了,田柳还在东庄村。
凌靖轩开车和祁玉玺回临海县。
路上祁玉玺都没说话,凌靖轩也知道他心情不好。
祁四奶奶虽然没事了,但对祁玉玺来说,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车一路开到临海县公安局,凌靖轩和祁玉玺下车。
岳思元从公安局里面走了出来。
知道他们两个要过来,他和霍连元就提前在这儿等着了。
临海县公安局局长不了解什么古武者。
但市公安局局长的电话直接打到他这里,田家的事情直接交由市局处理。
市公安局副局长亲自下来配合办理田柳偷窃巨额钱款一事。
配合谁?
配合寒冬腊月天只穿了一身单薄功夫短打的两个身份成谜的男人!
田家人被关了一夜,气焰下去了一点。
田柳一直不出现,祁路根也不露面。
看管他们的警察告诉他们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市局直接派人接管田家的案子,让他们老实一点。
田家人心里犯嘀咕了。
田柳的两个弟弟也害怕了。
田柳的两个弟弟分那20万块钱时就知道,这20万块钱是姐姐偷拿的祁平生的钱。
而祁平生这笔钱是祁玉玺给的。
田柳理直气壮地偷拿了,田家人也就理直气壮了。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祁家的岳家。
祁路根真敢六亲不认?
闹开了,祁路根也别想当那个书记了。
面对儿子的彩礼钱、婚房钱、赔偿钱,田柳的两个弟弟根本不管拿这笔钱是不是犯罪。
他们心安理得地拿了。
祁玉玺和凌靖轩跟着霍连元和岳思元去拘留室。
走到拘留室外,田家人第一眼就发现了祁玉玺。
祁玉玺的那顶帽子太具有标志性了。
田家人先是一阵心虚,接着田父就凑过去恬不知耻地说:
“安安啊,那笔钱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你大舅妈问你借的。”
田柳的大弟弟田奎马上说:
“对对,是借的借的。
你大舅妈就是忘了跟你说一声。
这不是家里有急用么。
我们有了钱就马上还你!马上还!”
田柳的二弟弟也要说话,被他媳妇儿拽了一下。
田母不大高兴地说:“安安,都是自家亲戚。
家里头有急用,你大舅妈也是一时着急忘了跟你说。
你舅舅把我们一家子人关在这里,这根本就是不拿我们当亲戚了。”
说完,田母往地上一坐就哭了起来。
田柳的两个弟妹也跟着哭。
田柳的大外甥见祁玉玺一直不说话,有点不安。
他上前,隔着牢门说:
“安安,那20万你就当是借给我们的。
我们有钱了马上还你。”
祁玉玺抬手握住牢门的栅栏,一个使力。
牢门的门锁竟然“咔啪”一声就断了。
看到祁玉玺的这一手,还想说些什么的田柳外甥,即将出口的话被硬生生地吓了回去。
田家人各个面色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