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祁秀红和万玲玲的心瞬间都提了起来,两位大帝这不会是不高兴吧?
就是百里元坤都认为,两位大帝这不会是“吃醋”了吧?吃醋安安在他们面前强硬地把大宝贝送去了“不应山台”,却拿他这个师父没办法?话在嘴边绕了一圈,百里元坤谨慎地说:“若是别的事,我这个做师父的,也没法子。毕竟从实力上来说,我这个师父差他太多。但孩子调皮,这太正常了。安安也是从孩子过来的。”百里元坤最后这句正好就说到了全烛大帝和沧图大帝的心坎上,一直没出声的沧图大帝随之接上:“伏阴出生时,就如大宝贝这般,已是孩童,能言能跑。吾二人却是想不出,他懵懂稚子时,是何般模样。”万玲玲心里一个突,她怎么觉得……百里元坤却是立刻接收到了两位大帝请他们前来的用意,他心下一松,道:“安安出生起就不爱哭,比同龄的孩子,那是懂事不少。但除此之外,和别人家的孩子也一样。谁家的孩子都是宝贝,安安他爸妈因为误会,没在他身边。他爷爷奶奶和大姨带着他,也是当宝贝一样的。”说起自己的小徒弟,百里元坤那是绝对有发言权。别人家的奶娃娃,夜里哭啊闹啊的,太正常了。他的小徒弟就不是。百里元坤把话引到了还有点不在迷糊中的祁秀红身上:“安安断奶前,都是他大姨带着他。秀红,安安晚上可闹腾?”祁秀红有点傻眼,大帝把他们喊过来,不会就是要他们说大外甥小时候的事吧?尽管糊涂,祁秀红还是顺着百里元坤的话说:“不闹不闹。晚上饿了,他就哼哼。他一哼哼我给他吃上,他就不哼了。$,天>禧-=&小?说#¨/网±′ ?更1e新^最1全)±夜里也最多也就换两次尿片。后来断了奶,夜里他都不起的,一觉到天亮,比他姐姐小时候好带多了。”万玲玲想捂脸,老妈啊,您可以不捎带我的!沧图大帝:“那伏阴儿时,都吃些什么?”百里元坤补充了一句:“安安啥时候开始吃辅食的你还记得不?”祁秀红习惯性地想拍大腿,又急忙刹住,她尽量矜持地说:“记得记得。安安五个月就开始吃了。他一开始也是母乳混着羊奶吃的。那时候买不着奶粉,我爹娘、跟我弟,满世界给安安找羊奶。”百里元坤的脚轻轻碰了下他身边的祁四爷爷,祁四爷爷一个明显的回神,下意识说:“那时候村里没人养奶牛,只有奶羊。”话匣子就这么打开了。不止祁四奶奶担心,祁秀红也害怕。这鸟背光溜溜的,毛也挺顺滑,不会把他们滑下去吧!不过事实证明两人的担心纯属多余。且不说大鸟飞得很稳,几人身周看不见的气流也把他们四人稳稳地托在鸟背上,并且不让他们感受到一丝的风。坐在鸟背上,俯瞰,帝宫的庞大更是震撼人心。祁秀红忍不住嘀咕:“白叔,你说大帝咋只叫了咱们四个啊?”百里元坤:“琰钰和橘红的身份特殊,双方避不见面,才是最合适的。”百里元坤能猜出郗琰钰和祁橘红的心里不好受,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而且,不得不说,他们两人没有抚养安安长大,这是他们永远跨不过去的弱势。白鸟飞了有一阵子,才开始降落,就这,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都没看到这帝宫的边界在哪里。祁四奶奶以前觉得上京的紫禁城够大了吧,那跟这帝宫相比,就是个小院子!白鸟在一处遮掩在“云雾”中的大殿前落下,要祁四奶奶说,这不是“云雾”,这是仙气!百里元坤护着三人下来,鸟儿啼鸣一声,飞走了。祁四奶奶、祁四爷爷和祁秀红还没站定,两位身着白衫的男子从殿内走了过来。两人对四人行礼,同时开口:“四位请。”祁四爷爷、祁四奶奶和祁秀红同时去看百里元坤,百里元坤行礼:“还请带路。”三人立刻紧跟在百里元坤身后,百里元坤打头,跟着两位帝宫使者走进大殿。殿内很凉爽,给人的感觉很舒服。祁四爷爷、祁四奶奶和祁秀红不会形容,百里元坤却明白,这是极其浓郁却又格外温和的灵气。走了一段路,百里元坤估摸着得有10分钟了,他们却是穿过了大殿,进入一处鸟语花香的花园。百里元坤一眼就看到了一株灵花树下的三个人。祁四爷爷、祁四奶奶和祁秀红吃惊不已,那三人中的一人站起来,欢喜地往过跑:“姥姥、姥爷、白爷爷、妈!”祁秀红很想问一句“玲玲,你怎么在这儿”!但那坐着的两位男子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她咽下了到嘴边的吃惊。